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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志木斟酌着措辞慢慢地说道：&ldo;说那些没用。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rdo;

8

下午五点整。志木宣布休息后朝刑事科走去。这是事先安排好的日程。

推开刑事科的门，看见笠冈正拿着电话在跟谁通话，他身旁坐着栗田。几分钟前他轻脚轻手地出了审讯室就直奔这里来了。

一叠晚报放在桌子的一端。志木走过笠冈身边的时候笠冈把电话递了过来。

&ldo;部长电话。&rdo;

‐‐又是催促吧?

&ldo;我是志木。&rdo;

&ldo;嗯，干得好啊。&rdo;

不可思议。伊予警务部长怎么会有那么好的情绪。

&ldo;我没做什么啊。&rdo;

&ldo;别谦虚嘛。门框，自杀未遂。你终于让他开口了嘛。七点钟的记者会上就这么讲。的确是自杀未遂。那帮记者也无话可说了。&rdo;

他接着问道：&ldo;的确自杀过?&rdo;

&ldo;可是，自杀未遂并不能解释空白的两天啊。&rdo;

&ldo;因为痛苦闭门不出在家，一度自杀未遂。这样说的话不管是记者还是公众都可以认可。&rdo;

危机似乎过去了。

然而志木却怎么也放不下心来。

&ldo;梶聪一郎警部外出过这一点我认为毫无疑问。&rdo;

&ldo;再别提什么外出。&rdo;

伊予转而变成了威胁的语气。

&ldo;&lso;歌舞伎街&rso;这几个字禁用。这种事一旦公之于众，警署干部个个都得剖腹。&rdo;

&ldo;我认为他不是去玩。&rdo;

&ldo;那几个字听起来不妥。一会儿再审讯时也别向梶聪一郎提起这事。万一那小子坦白了，惹出的麻烦更大。忘了那件事，明白吗?&rdo;

志木不知道说什么好。

身为警官，他难道命令部下别去追究真相?

&ldo;您说过……&rdo;

&ldo;别说了。&rdo;

一直站在旁边的笠冈夺过电话，背朝着志木，跟警务部长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

栗田后退了两步。他一定预感到志木要爆发了。那种胆怯的样子显得很滑稽。志木不由得微笑了一下。

栗田再度后退。

&ldo;把晚报递给我。&rdo;

志木对附近的科员吩咐后坐了下来。愤怒的线路未能接上，脑子里似乎出现了短路。

晚报的报道并没有预想的那么有煽动性。痴呆症。被迫杀人。记者们也讲情义?不过各报用的结束语却用了同样的语句：&ldo;杀害启子后有两天行踪不明。县警正进一步地追究嫌疑犯梶聪一郎。&rdo;

w地方检察院的佐濑检察官打来电话。大概是看了晚报后才知道空白两天的事，所以刨根问底地询问情况。志木与这位佐濑是酒友。梶聪一郎外出过的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告诉了自杀未遂的情况。检察方面毕竟是&ldo;外人&rdo;。也许是因平常对检察方面的人持有的不信任感驱使志木这样。可最终结果其实还是按伊予的意思在控制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