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爷爷,我错了,你轻点,你这捋苞谷棒呢!!”
乡村里的人家都是依路而居,习惯门对门,户对户,大家出了门都从一条街上走,碰头碰面,打个招呼。
没过多久。
李红兵高声回应,“我!”
没了鸟以后日子还怎么过,春苗守活寡,自己成太监。
李红兵目光落在三炮裤裆,“受伤后,清洗过没有,消过毒没有?”
等超市里只剩两个老爷们。
“那就麻烦了,搞不好要切掉。”李红兵装出一副沉重表情。
所以,男人们很反对女人们串门。
女人们也串门,好像就是说说话而已,无非是婆媳的事情,或者妯娌之间的事情,更多的是孩子们的事情。
方万达气喘吁吁提着药罐冲进超市,电话里李村长只让自己去医务室拿药,什么事也没说,连忙用目光询问三泡露馅没。
“给我干啥,拿去给三泡喝。药罐口服,纸包外敷,你不会让我给他敷药吧!!”李红兵眼睛一瞪。
嘴里自言自语的嘀咕。
怎么要把鸟切掉。
三泡昨晚喝完酒就回来,自己一路陪着,没见摔跤磕碰,咋就受伤了?
春苗回想自家男人走路样子,忽然知道什么,脸刷一下变的通红,后面的话想问也问不出口。
“哥,我不会真要死了吧!”这会三泡脸上才露出惧意,惶恐不安问道。
“你是不是想死!”李红兵无语的抬手点了点三泡,气的什么话都不想说,“烂泥里有多少细菌,毒都不消,伱知不知道现在已经感染了,体内出现炎症,幸亏我过来一趟,要不然你就没命了。”
“愣着干啥,赶紧敷药,整根都要用三黄膏糊住,想切了是不是?”李红兵站在一旁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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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兵放下水杯,“我跟杏儿要找福胜有点事,就先走了。”
“哭啥啊!”李红兵笑眯眯走进堂屋。
“玉枝,赶紧炒俩菜,炸个花生米,热壶黄酒。”
“我!!”三泡嘴里全是苦涩味,不就是破个皮,怎么变成要生要死地步。
说完,山杏也走到李红兵身旁,看到春苗还有点担忧。
串门是农村一种经常行为,说不上是民俗,应该是一个习俗,也就是一个不可缺少的习惯。
“放心,红兵哥说没事,那指定没事,别瞎想。”
屋外李红兵听的一头雾水,脑补出两个老爷们在小屋里蝇营狗苟,下意识打个寒颤,赶忙走进后院。
怪我喽!
李红兵耸耸肩,“谁让你出事也不找我,两个老爷们大晚上跑去堰塘游泳,知不知道动静闹的多大,还有脸说。”
下一秒,小五子在电话问道,“师父,有事?”
李红兵长话短说,“会不会仙方活命饮和三黄膏?医务室柜里有药材吗?”
而李红兵虽说回到草沟村住,可在村民眼里,认为他还是个城里人,因为从串门就看得出来,回村这么长时间,除了偶尔几次有事才会串门,其它时间都没听说去过谁家串过门。
见到李红兵和山杏,路人纷纷招呼,叫什么的都有,连带山杏也占了不少便宜。
三泡脸色一红,摇头羞愧道,“昨晚上跑回来,哪敢声张,就用清水冲了一下,没消毒。”
三泡哭丧着脸,讪讪点头。
“哦,老三,师父找你的!”电话里,孙莲倩语气郁闷的叫小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