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此时,长得好看的男人,越是别扭越显得情深无二。
黎梨唇角的笑意又扩大。
周非凉趁机袒露心意,“我们办婚礼,让每个人都知道你是周太太。”
现在苍蝇太多了,他随便一拍就拍到一只。
黎梨笑了笑,“那个人我都不记得他模样了,好像是暗示过一些暧昧的话,但我没理。放心呀,我看不上别人。”
别人哪有周非凉好。
给她做饭吃,包容她,还帮她洗头,累了困了,往他小腹上一躺,他一夜都不会翻身惊动她的绝世好先生。
她怎么舍得。
黎梨安慰,“其实我也想办婚礼,不过太隆重了,怕你身份暴露。”
“可以简单办。”他不让步。
黎梨笑叹,“形式而已。真这么在乎?还是你根本不信任我?”
“信任你,和办婚礼不冲突。”
黎梨是真担心他安危,不是隐姓埋名,后半辈子就无忧,多少得谨慎着点,她想了想,回他,“不然我们旅行结婚,然后回来后请亲朋好友稍微吃一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旅行结婚后,回来办酒。”他概括总结。
“可以。”黎梨屈服。
她实在搞不懂周非凉心思。
要说在乎她吧,可会不会太惊人了?需要向周围人展示他们的婚礼,而宣告她归他所有吗?
好幼稚。
但是,男人有时候真的会这么幼稚。
周非凉尤甚。
很快,从欧洲回来后,黎梨假期所剩无几,在匆匆忙忙中和他办了婚礼。
当天,她其实还是很重视,打扮的美不胜收,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举行了一场不算过于盛大的婚礼,但该来的人都来了。
周非凉酒量惊人,仍被灌醉。
晚上洞房时,黎梨一个人在数礼金,他这天显而易见的情绪亢奋,喝醉了后不安分。
握住她数钱的手,将她拉到大红色红的几乎刺目的喜床上翻来覆去。
“讨厌!”黎梨是真讨厌这男人,她礼服都没脱,妆容和发饰都在,在床上滚得难受死了,他也没好到哪里去,领带成了她夺他命的武器,用力往下拉着,要制服他。
周非凉顺势蹭到她颈窝一阵嗅,然后低喃她好香。
黎梨捶他肩膀,无果,仍挣不开。
腰上又被他紧紧束缚着,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