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机勤奋的哗啦啦的进着水,他光溜溜的支在洗衣机上还在想着这个事的可能性,可是味道绝对不会错,尿床那是不可能的,那么也只能是自己的那个了,怎么就会那样了呢,再联想到梦里的场景,似乎有这个东西也能解释得通。
唉,蒋云舒,你可是丢死人了。
蒋云舒捶着脑袋羞愤的打着自己,眼睛触及下方,发现更加悲惨的原来在这里,因为他---没有拿内裤。
卫生间里除了毛巾连个浴巾都没有,因为嫌那玩意儿大,呼呼拉拉的不好擦,自己一个人也没必要整的那么文雅,平时洗完都是用毛巾擦吧擦吧就出来,啥也不穿满屋晃都可以,现在这种状况你让他怎么出去。
再去洗衣机里捞衣服,已经晚了,用毛巾遮一下,顾得了前边顾不了后,蒋云舒真是悔死了手为什么那么快,不就是个梦遗嘛,谁没有过啊,都是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丢人的,就是穿着又能怎样,可现在说啥都晚了。
要不前后扣个盆出去找条裤衩?
正在犹豫之时,敲门声响起,他很庆幸林应涵没有大喇喇的闯进来,那样,估计他得跳楼。
&ldo;蒋云舒你还要多久,我要憋爆了。&rdo;
听声林应涵似乎是刚醒,声音软软的,不然,趁他迷迷糊糊的就这样溜出去?不行不行,除非瞎子看不见,他路盲又不是眼盲。
&ldo;你在里边干嘛呢,快点啊。&rdo;林应涵不耐烦的继续敲着,本来昨晚惹了火就没尽兴,现在那里还胀胀的,何况还有泡尿憋着。
&ldo;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废了,哥&rdo;林应涵夹着腿扭动着哀求,把昨晚惹祸的事儿忘的一干二净。
再想下去自然是没用的,唯一的方法只能是江湖救急。
他把门开了一条小缝,把身子藏在门后,只露两只眼睛出来,&ldo;那个,涵宝儿,你你去卧室的柜子里帮我找条内裤。&rdo;
就这么一句话吭哧了半天才算说完,理解了其中的意思,林应涵的脑袋立刻就清醒了,这言外之意,里面的这个人是光着的啊。
正愁没办法得逞,送到眼前的不看白不看,不可能放过他。
他有些狡诈的挂着笑,手握在门把手上,稍稍用了点力,里面人感觉到冲劲,赶紧用身体顶着不让他看见分毫。
&ldo;哥&rdo;
又来这套,这个时候撒娇也是没用的。
&ldo;先别叫哥,快去拿,随便哪条都行。&rdo;蒋云舒奋力的顶着门,因为地砖的关系有些滑,得使出全身的力气才行。
语调急促,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明显这小子是知道什么了,怎么可能让他看见。
躲的就是他。
林应涵眼冒绿光不急反趁势而上,不但没动弹还越发的想要看个究竟,那坏笑看在蒋云舒眼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ldo;哥,都是男的,怕什么,我进去尿完就出来,肯定不看,我保证,再者也不知道你的衣服都放哪儿,还是你自己拿吧。&rdo;
说完不等蒋云舒反应,一个猛力就把门推开了,后者由于惯性被推到了门后,手忙脚乱的僵在那儿,脑子顿时卡机,真的懵了,看林应涵一直盯着自己那处看,才意识到赶紧用手护住要害,脸瞬间烧成了一片,也不管好看不好看,低着头跑了出去。
哈哈,看到了,看到了,真是赚大发了。
面对后者的仓皇而逃,前者倒是兴奋的脸红心跳,就差蹦起来欢呼了。
林应涵没想到的事儿似乎来得太快,一件接着一件,并且级别一个比一个高,之前的肌肤相触,再到现在的裸-体视-奸,就刚刚的目测来看,虽然只短短几秒,那个东西淡粉颜色尚好,肯定是他自爱没怎么玩过,疲软状态下还好大一团,那什么的时候肯定也不会逊色自己几分。
看他满脸羞红的样子,青涩的跟孩童时没什么两样,小的时候一起钻被窝,都没见过神物的真面目,想不到再次见时才短短几日,就进展神速见的这么彻底,林应涵的心都要飞出来了。
他也紧张,也不像想象的那样坦然,毕竟,他也是第一次见蒋云舒这样,他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还是什么都不说直接走掉。
他觉得怎么做都不太妥。
看到的那一刻,他的血液都沸腾了,这种状况在他这儿不能称之为意外事故,而是明晃晃的诱惑,夜里那人的呼吸,匀称的肌理,好闻的体香,还有小小阻碍的触感,所有的感觉一触即发袭上大脑,房门声&lso;砰&rso;的响起,他还傻愣愣的站在那儿,回味无穷。
他想,可能离疯不远了。
再想找回童年的那种纯洁实属不易,除了亲亲抱抱,他还想要点别的,从见到蒋云舒的那一刻起,这个念头就在沉睡中苏醒激发了。
林应涵清楚记得小时候姨夫领他去公共浴池洗澡,一群白花花的男人露着丁丁走来走去,毫无遮拦羞耻,姨夫把他扒个精光让他站在喷头下,他左右看了看一个没忍住就吐了一地,家里人都以为他是病了,经问后才知,他看着别人的那个东西晃晃荡荡的觉得恶心,所以就吐了。
自那之后,他便过上了少爷的生活,家里特意给他买了个浴桶,想泡想洗都任他,再也没有光屁股的丁丁来困扰。
虽然他自己也有,但是别人的,黑乎乎的一片,他就觉得特别的脏,特别的反胃,就像饭里爬了虫子,看一眼恨不得胆汁都要吐出来,可是见到蒋云舒的,不但没有不良反应,反倒激起了自己的欲望,夜里的不适有增无减,特别想把梦里的场面都付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