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一直把她当作一个港湾,这个港湾里不需要掺杂任何外界的事。这个港湾外面是画廊,里面是她。他一直精心的维护这个港湾,不让外界的事情进来,也不想让她出去。但她总因为想要帮他,而把手伸到外面去。这就是他们的矛盾所在。希望她听话也是他爱护的一种方式。
“art,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安危以及我没有听你的话才发脾气。但我不喜欢你误解我,你在我心里是什么人我也说过很多次了。”
“既然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就麻烦你按照我说的去做!”
如果不是真的生气,贺峰绝不会这么和她说话。但她的脾气也没好到哪去,“如果我不答应你想把我怎么样呢?贺峰。”她叫了他的全名。
贺峰原本冷硬的脸僵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很忙了,每天中午都会去找你吃饭或者接你来这里。an那里,不用答复他。”
雅思看着他那副冷漠的高高在上的样子,更加生气。虽然平时很少违逆他,但她今天却拎起包走向门口倔强的说了句,“我不!”
好心没好报,她就是气不顺。而且,她决心要和他超强的控制欲做最后一次抵抗。如果这次失败,就算了。
失败来的很快,很突然,分秒之间。贺峰起身推上了她拉开的门,挡住她的去路,手在背后给门落了锁。论控制情绪,没有人强的过他。
他站在她面前,环上她的腰,嘲笑她,“你不什么?一点气势都没有。”
她无声的推了一下他的胸口,毫无作用。
“我知道你有能力帮忙,但不需要证明。”贺峰轻声说,“我不希望我们因为这些事情闹不愉快。”
“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不想我为这些事情不开心。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有一天你需要我的保护了,但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能力保护你,我该怎么办?”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一个男人最高级的爱不仅是爱护,还有给她资源,带她成长。他全给了,他愿意倾其所有的教她,但就是不让她实践。或许,实践范围只是一间小小的画廊。嘴上肯定她的能力说她有能力到天堃帮手,也不过是为了安慰她而已。他不希望她成长,不希望她脱离他。
“如果让你帮我,难免会经常接触到terrence,lissa,你愿意吗?假设你愿意为了我这么做,你会开心吗?”
“”雅思无法反驳。
“如果你不开心,受折磨的只会是我,而不是别人。关于这项风险投资,我的接受度是零。”贺峰继续示弱,“我一直需要你保护,你没发现吗?只要你需要我,就是保护我。你需要我吗?”
“你在转移话题。”雅思对这种情况已经有了一定抵抗力,起码这件事与贺哲男虞苇庭都没有关系,事实上这两个人已经完全不管了,“我在说an这件事。”
贺峰的目光在她脸上徘徊了几秒最后无奈的叹气,“他的事我已经有安排。如果你一定要帮我,可以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保镖已经告知我你们中午见过面,你已经被我控制短期内无法见他。但是你发现私下有一些公司在和我接洽也想入股美域高。”
雅思立刻拿出电话照做,最后一句话刚说完,被贺峰按了挂断键,他拿着她的手机又编辑了一条简讯发送过去。然后,贺峰在删除拉黑an的号码前给她看了一眼手机,算是征询她的意见。
“这是最后一次,好吗?”他问。
雅思看得出,他对这件事情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art,你不会”
“先答应我。”他点击了确定。
事实上,她很担心贺峰会要an的命。温润如玉的外表下,隐藏的那些黑暗的野心和手段,只有她知道。雅思放软了身段,勾上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知道了,主席大人。”
“我自己好心做事,被人恶心的没吃下午饭,到老公面前邀功不成反而挨训,又被逼着下保证。真不知道我图什么”接着她又抱怨。
“去吃饭吧,我还有事。”贺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又拍了拍她的背,没再继续说什么。
他这种不痛不痒若无其事的感觉雅思拉起他的手就咬了下去,她不知道到底怎么才能让自己赢一次。
“你忘了失忆的时候杂志写你家暴我的事情了吗?”他慢悠悠的说,也不躲。
“”雅思闭上嘴,明晃晃的五指印只要出门就会被发现,尤其他还是一个名人。如果手上出现了齿痕,那她就会被坐实了悍妇的骂名。
门外传来敲门声,把雅思吓了一跳。贺峰却没任何反应,显然他刚才说的“事”来找他了。
雅思打开门锁,走了出去。走廊里迎面走来的是宋世万
如上午和an聊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