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刑部尚书王寅找上了荣亲王王府,声泪俱下的讨伐世子的恶行:“王爷啊!您一定要为老朽做主啊!我可就那一个独子啊,太医说,吾儿的右手可能就废了,这可让我如何是好?老夫知道是我儿行止不端,所以昨天也未前来讨扰,可事后想想终究替我儿感到委屈啊?他也没有怎么了那人吧?世子下手也忒重了点!呜呜呜,王爷要为老朽做主啊!”
听着那佯装起来的翁翁哭声,看着眼前声泪俱下的王寅,荣亲王魏世勋懊恼的青筋暴露!
谁人不知王寅无赖泼皮,怎么那臭小子偏偏招惹了他家的小泼皮。
现下荣亲王在当朝身份尴尬,为着不让人诟病!他一向处事谨慎!
毁人手足的确不是小事,荣亲王咬咬牙:“王尚书且请消消气,我定为贵公子主持公道。”
“来人,仗责世子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听到父王的指令,世子澜既觉得委屈又觉得震惊!
他自认自己是个谨慎小心的人,以防万一,之前他已向父王秉明了事情的经过。他只伤了王鹤的一个小手指,并不影响他书写绘画!且他调戏的不光民女,还有贺三皇子。
不知道为何,这会冤家找上门,为什么父王却对那些只字未提呢。
不得已,他只得自己辩解:“王尚书,我是为了王公子才只伤了他一根手指的,要不然,你儿今天项上人头不保。你可知道,王鹤昨天欲调戏谁吗?那可是贺三皇子。”
出乎意料,王寅听了却不以为然。
原来,这老家伙油滑的很。
昨日听着下人们的描述汇报,他不由猜想,能与世子澜相伴出入,让世子看到是吾儿后还出手相救,身份肯定不一般。世子澜本就是英俊潇洒少年,那少年在他身边还能如此出彩,莫非是宫里最受宠的那位?
昨天出事后,他就着人急急查验了那人身份,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果然,儿子竟招惹了皇帝最爱的三皇子,怕是难逃一劫了。
他赶紧备了大礼入宫赔罪!
谁知见了三皇子,他竟称并未出宫。
这下可弄懵了这老家伙。
他回到府里,又惶惶不可终日的等到第二日早朝,还是没有皇帝降罪的消息。这才安下心来!
这不,刚下早朝他便急匆匆赶往荣亲王府兴师问罪来了!
“世子休要为己狡辩,照你这么说,莫非那女子还是世子妃不成?”
澜毕竟是未成家的公子,立时被臊的双颊绯红!
荣亲王毕竟见多识广,看到王寅这样张扬的来府里闹事,就想到了事情有变,只是不知道他是求得了三皇子的原谅还是其他?
“来人呐,还愣着干什么?仗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