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姒鸾抬眸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指轻抚摸着他后背上的伤痕。
想到他每承受剧性发作时的痛苦,她的心就不受控制的抽痛起来。
七虫七花的剧毒,是奇毒中最可怕的剧毒,最折磨的人,也是难解的剧毒。
只有配制出七虫七花之毒的人,才能够根剧制毒时的毒虫研制出解药。
她虽然有办法可以解除七虫七花的剧毒。
可眼下在不知道他所中的七虫是哪七虫之前,也难以在最短的时间内配制出解药。
而且,能用来制成七虫剧毒的虫,都是罕见稀有的毒虫。
有些生长在沙漠,有些在深山,有些在水底,想要找齐这些毒虫,简是难于登天的事情。
“娘子,是不是很丑,很吓人!”
司伽月咬着薄唇看了一眼韩姒鸾,又委屈的低下了头。
“可以医治好的,这些东西在你的身上多少年了?”
依她来看,司伽月身上的剧毒,已经深入骨血,绝对不是近几年才中的剧毒。
“这个东西,在我身上有好多好多年了!”
司伽月穿起衣服,垂着头委屈的说道。
“我会替你医好身上的病?”
韩姒鸾看着他垂头暗自伤感,眼眸底闪过一抹心疼。
中了七虫七花的毒,轻者,每年在月圆之夜毒发一次。
中毒深者,每月发作一次。
中毒时间越久,毒性发作的越频繁!
司伽月体内的剧毒至少有五六年毒根,必定发作不下数十次。
毒越深,痛苦和折磨就越可怕。
每一次毒性发作时,都会把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司伽月如此的虚弱,这数十次的毒性发作,必定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真的吗?我的病,真的可以医好?”
司伽月眼眸一亮,希翼的看着韩姒鸾,仿在黑暗的尽头,出现了黎明的曙光,让他看到了希望。
“真的”韩姒鸾从怀里拿出一块血红色的玉佩,将玉佩戴在他的脖子上,“这个玉佩可以替你治病,除了在我的面前可以拿出玉佩,在任何人的面前,都不能拿出来知道吗?”
七绝玉佩说是玉佩,其实看起来像是项链的吊坠,而且还一朵红色的七叶花。
她本来是想自己带在脖子上,可司伽月之前送给了她一个鸾凤,她便没有带在身上。
世人都传七绝玉佩可以天下奇毒,戴在司伽月的身上,就算解毒不了他体内已入骨血的毒,应该也能够抑扯毒性发作,减轻他所受的痛苦。
“娘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司伽月前倾身体抱住韩姒鸾,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便将头埋在她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