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伸手抓下他腰间的玉佩,亮在他眼前,说道:
“这是父皇亲手刻了送给母后的定情信物,然后母后又托舅舅交给我的,现在我都已经送给你了,你敢不认吗?”
所以那天丞相才对他说了那些话,而殿下在收到这枚玉佩的当时就转送给了他。
秦越晦暗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散发出晶亮的光芒。
原来殿下对他不是逗着玩儿的,她是对他当了真的!
叶蓁把玉佩握在手中,还没等他开口,便故作伤心地低下头,说道:
“既然你不认,那我还是把它收回来吧,毕竟这是母后留给…”
她话还没说完,秦越就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语气慌张地喊道:
“我认!”
叶蓁抬眼望向他,只见用小奶狗一样的眼神看着她,湿漉漉的,带着点滴哀求。
她心中有些暗喜,早就看出他情绪的转变,也知道他这会儿是明白了他自己的感情,所以才故意逗他的。
万万没想到,还能把他的另一面逼出来。
叶蓁张开双手露出掌心的玉佩,嘴角一勾,便开始喋喋不休。
“既然你认了,那从现在开始你一定要对我好,要宠我,爱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晚上做梦也要梦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秦越连忙拿回玉佩,捏着她的手按在胸口,他的心脏在砰砰跳,凝望着她的眼眸满满全是深情。
“属下都会做到的!”
这些事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得心应手,因为这些事原本就是他过去,现在都在做的。
“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不许反悔!”
“是!”
叶蓁推了一下他的胸口,顺势倚进了他的怀里,说道:
“你不光要做到那些,还有绾发。绾发真的很重要,麻烦你学的时候用点心好不好,也不怕别人笑话我,再有下次你看我罚不罚你的!”
低头看着她凌乱的秀发,秦越不免有些窘迫。
“属下一定会努力的。”
今日出门前他为叶蓁绾发,可他笨手笨脚的,反复换了两次,他都没有绾好,害得她不得不这样出门。
想起那些宫女们嘲笑的眼神,秦越暗下决心,从明日开始就找嬷嬷们学习绾发。
他小心翼翼的把云纹玉佩重新佩戴在腰间,心里满是愉悦。
与此同时他又有些苦恼,殿下送了他定情信物,而且又是如此有意义且珍贵的信物,那他应该回给殿下什么呢?
皇宫内培养的暗卫们都是孤儿,秦越也不例外。
他既没有长辈传下来的物件儿,更没有人教他该送女子什么定情信物。
马车缓缓启动,重新踏上回宫的路。
车厢里,秦越在烦恼送叶蓁什么定情信物,而车厢外坐在外面坐板上的春桃心情也不是很轻松。
刚刚街边不远处隐约有叫卖声,主子掀帘吩咐她去买串糖葫芦回来。
然后她就立马让车夫停下马车,去买糖葫芦。
就这一转眼的功夫,车厢里面的温度就迅速升高了。
对此春桃表示,车板虽厚且隔音,但车帘可不厚啊!
他们在里面打情骂俏,那些话都传入了春桃和车夫的耳朵里。
若不是赶车的人是福安公公安排的,那殿下的花边新闻岂不是要满天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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