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rdo;落方支支吾吾,抓耳挠腮。
&ldo;那我换个问题,那杯酒里是不是下了东西?&rdo;
落方低头不语。
&ldo;说!&rdo;
强大的气场惊得落方下意识猛点头。
&ldo;为什么要害我女儿?&rdo;米于尘一手提起落方的衣领,眼睛猩红,死死揪住。
&ldo;不是不是,是习景天,是他让我这么做的,本来是让你喝了住院,再逼得美树去求他……&rdo;
&ldo;所以,你之前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改过自新?&rdo;
&ldo;我……&rdo;
&ldo;很好!&rdo;
米于尘松开手,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ldo;咳咳……喂,你……要去哪儿?别去找习……习景天,他现在……变得很可怕……&rdo;
米于尘毫不理会,继续迈开步子。
落方担心会出什么事,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夜晚的暑热还未散去,太阳的升起继续拉开炎热一天的帷幕。
&ldo;妈……咳咳咳……妈……&rdo;
米凛梵小脸皱巴巴的,喉咙干哑发痒,发出的音节词像劣质琴弦弹奏的乐曲。
&ldo;宝贝,妈妈在呢,来,喝杯水!&rdo;
落美树心疼看着女儿难受的小脸,胸口一紧,压住往下掉的眼泪。
&ldo;爸爸……&rdo;
&ldo;别说话,好好休息,爸爸一会儿就回来。&rdo;
米凛梵听话点头,不哭不闹,不消多时再次陷入沉睡。
落美树为女儿掖了掖被子,小心翼翼离开病房。
从凌晨之后,她再也没见过米于尘,确认女儿没事,再拜托护士帮忙照看下后,她便四处找寻他的身影。
正急得满头大汗时,对面远远走来一个身影。
&ldo;落方‐‐&rdo;她喘了口气喊了一声。
落方显然被她吓到了,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落美树将他的不自然尽收眼底,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去:&ldo;你慌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