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途松了口气,开始为佛千回辩解。
或许是佛千回压力太大了,才会去欺负一只玩偶,毕竟玩偶没有生命……
他才想到一半,佛千回放下笔靠在轮椅上活动颈椎。
大手重新按在他的脑袋上揉着他的兔耳。
夜晚寂静,佛千回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喃,若不是顾途现在精神敏感都听不到。
“如果顾途可以像你这样被我捏来捏去就好了。”
顾途:?
你在说什么?
顾途惊呆。
夜晚越来越冷,顾途冷得直打哆嗦。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钻到被子里睡觉,毕竟他小时候就是经常抱着大玩偶睡觉的。
哪知,佛千回上床以后将招财兔扔到了轮椅上,自己盖着被子去睡了。
顾途:……
这么大一只兔子,你就让它这样在外面挨冻吗?
顾途凄凉且孤零零在轮椅上躺了半个小时,床上传来细微的声响,佛千回拿来外套盖在他身上。
阴影落在招财兔身上,他的兔耳被摸了摸,佛千回俯视他,低沉道:“顾途怕冷,你也不能冻着,但床上只有顾途能睡。”
顾途懵懂且好奇地盯着前方,他嗅到了一些不寻常。
第二天,顾途扶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他的头已经不痛了,大脑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看着自己房间门的摆设,意识到副作用已经过去了。
顾途摸了摸额头,好在没有发烧。
他穿好衣服下床,院子里,佛千回正在浇花。
佛千回见顾途醒来了,温和一笑,柔声让顾途先吃早餐。
若是往日的顾途,定会沉醉于佛千回的宠溺中。而现在的他冷笑一声,问佛千回要回那只招财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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