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灯没再说什么,因为房间的门再次被人叩响。
谢闻星知道来的人是谁,于是门不过刚响两声,他就开口让人进来。
程寻带着谢闻星要的东西推开门,却没想到在里面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但等他想到刚刚查到的视频内容,又差不多明白为什么荷灯会在这里。
“荷灯你没事吧?”程寻十分自然的落座在男生身边,他关切道:“我看到你喝了……没什么事吧?”
荷灯还没回答,程寻就看到他身上的衣物,又隐约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一边的谢闻星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又要再多问什么,他不确定荷灯是否愿意让人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所以在犹豫过后他刚要开口打断,却不想另一个人的反应比他更快一点。
“我没事,”荷灯浅浅地笑着,稠丽的眉眼即使隔着温泉池的淡淡白雾也同样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我没喝多少,只是让人有点头晕的药。”
“而且……我发现不对后,很快就找了谢学长,”荷灯说:“我休息之后就没什么事了,就是麻烦程学长了。”
程寻虽然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但见一边的谢闻星没说什么,于是就也没再纠结,只当这位难伺候的祖宗突然善心发作。
坐在对面的人还在看自己,荷灯率先移开了视线。
再说了几句,荷灯见他们还有事要处理,所以很快自己就找了理由离开。
在他出门后,程寻才将手里带来的电脑打开,他调出刚刚去找来的监控打开,随后将屏幕朝向旁边的人,“这是刚刚他在的包厢的监控。”
屏幕上的景象很清晰,几乎可以看到包厢里每个人的脸,但又因荷灯坐在牌桌位置上的特殊性,使谢闻星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和刚刚自己所触摸过的身体一样,当真清泠泠的瘦,即使在镜头里的一个背影也能让人第一眼就注意到他,像是新生的梓树,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他连甩牌的动作似乎都与别人不同,手腕低低斜斜地垂着,只用手指尖夹着那一张即出的牌,姿态散漫又随性的。
忽地,像是后面的人叫了他一声,谢闻星看到始终背对着监控的人终于转过脸,在稍微的怔愣后,荷灯笑了起来。
刹那间,谢闻星甚至以为对方在看着自己。
“妈的,”程寻即使已经看过一次,再次看到这一幕他还是忍不住骂出粗口:“他怎么这么……”
谢闻星没理他,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神情不耐道:“什么时候?”
感觉到旁边人身上莫名其妙的低气压,程寻顿时收敛,他看了看进度条,说:“马上……”
在他回话的那一刻,视频里的牌局刚好结束,而在不久后,包厢的门就被人推开。
“林清墨。”程寻在来之前就已经把那人的情况调查的一清二楚:“林家的……在学院里是学生会的纪检部部长,听说和荷灯的关系……不错。”
他在说最后两个字添了点玩味的意思。
他道:“林清墨挺经常来这家庄园,和老板是朋友,所以这里的人都认识他……我查过走廊上的监控,那个服务员的确是在看过手机消息往里面加了点东西后,再送进去的。”
事情到这已经很明显了,谢闻星听着没怎么在意地点了点头。
程寻问他:“怎么处理?”
“你看着办。”
程寻应了声,他还在看屏幕上的画面,上面的画面已经到荷灯接过那杯酒,即使是隔着冰冷的数据流,围看的人仿佛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唇瓣触到清凉液体后氤氲的甜蜜酒气。
等到视频里的人影逐渐走出监控的范围消失不见,程寻又突然道:“……你们真没什么吧?”
谢闻星神情未动:“能有什么?”
“那就好。”程寻松了口气。
感受到旁边人看来的视线,程寻不太正经地笑笑,接着坦然道:“那我就放心追他了。”
他说:“我刚刚还从前台那边问了,他们说刚刚有个长得很好看的男生来问我的房间号……你说是不是荷灯在发现不对劲之后,本来想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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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面出来后,荷灯直到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才发现自己忘了什么。
密密麻麻的弹窗接二连三的跑出来,几乎都是来自苏青的消息,从一开始兴高采烈地告诉自己他要回去了,到后面的询问自己在哪里,再到最后得不到回应的焦急,还有许多个未接电话。
看了眼外面已经将暗的天色,荷灯刚要给对面的人回消息时,就听到前方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下一秒,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样子就被蓦地一下子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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