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丢人,还想强吻的,怎么就眼瞎的撞到人下巴上了。
她乖乖的低着头,蹲在这小小一团,沈清岩半蹲在她面前,拿着手电筒仔细的在她头顶检查。
就是额头撞到了,红红的一块,印在她白净的脸上显眼得很。
沈清岩看到她湿漉漉的眼底还有睫毛,鼻尖都是红的,小脸上委屈死了,没忍住,唇角弯了弯。
不笑还好,一笑陈白微就觉得更丢人了。
她猛的往前一扑,沈清岩伸手抓着她省得人摔了,就没抓住手电筒,咕噜噜的摔到了草地上,人也摔坐到了地上,长腿伸着。
&ldo;你笑什么?&rdo;陈白微气势汹汹的跪在他两腿间,伸手撑着他的肩膀,恶狠狠的小模样。
沈清岩扶着她的腰,摇摇头,&ldo;没笑。&rdo;
就是这唇角的笑容越发的明显了。
这还叫没笑?都快笑成花了。把陈白微气得,脑子一炸,低下头就咬住了他笑得恶劣的唇。
叫你笑,堵住了我看你还怎么笑。
她小狼崽子似的咬着沈清岩的唇,脑子都不清醒了,下一秒后脑勺突然被一个大掌按着。
在她眼里向来是钢筋直男的沈清岩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舌尖灵活的撬开了她的唇,不像她只会咬着,而是一个的舌吻。
手电筒孤零零的躺在一旁,灯光照着他们的相反方向。
他们这边一个坐着,腿伸得长长的,另一个跪坐着,跪坐着的那个比坐着的那个还要矮一点。这会腰被掐着,头被按着动不了,腰肢软软的往后倒了一点,像一条弯垂的细柳条。
手电筒闪了闪,像是电池不够一样,突然没了灯光。
圆圆的月亮也被一片云遮住,整个操场越发的暗了。
那两个跑步的人也消失了,操场上没有其他的声响。
唯有手电筒旁边,时不时响起女人细细软软的,无力承受的呜咽声。
……
&ldo;小陈师傅,这个肉咱们怎么做?&rdo;周泰小心翼翼问道,今天一整天,小陈师傅都在走神。
中午还差点把盐当成糖放下去了,得亏他看见拦了下来。
陈白微收起自己的傻笑,看向面前的馅料。
中秋要到了,他们学校不放假,所以后勤那边说了,月饼得给学生们供应到位。
吩咐下来了,他们自然是得忙起来,那么多学生,按每个学生能领到两个量来算,也得做快两千个了。
还有学校的教授老师这些过节需要的月饼,后勤部那边让他们一块做了,到时候额外给他们算人工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