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采纳了百佳的意见。
因我等不及泽于突然扯开喉咙唱山歌,也不想利用暴哥跟他的西瓜刀。
过了两天,我在社团一个人煮汤圆当晚餐一边算线性代数课本上的习题。
我提过阿拓为我的线性代数跟机率都打下很好的基础,对于许多章节我都驾轻就熟,甚至还觉得大学的题目比起高中的参考书要简单许多。
而泽于,大约在晚上十点时抱着几本补习班发的讲义进来,向我微笑点头后,就靠着装满奖杯的铁柜读书。我盛了一碗汤圆给他。
“昨天我来,怎么没看见你?”纸条他。蓝色。
“喔,百佳跟资工学伴约好了,但她临时有事。”纸条我。绿色。
“听没有——啊!你代替百佳去?”纸条他。深蓝色。
“学长真是个敏锐的人:)”纸条我。黄色。
“是喔,那前天呢?也没看见你耶~”纸条他。深蓝色。
“前天百佳跟应数学伴约去十八尖山,但她也没空啊:p”纸条我。白色。
“喔。”纸条他。黑色,配上立可白字。
我偷偷看了泽于的表情一眼。他噘着嘴,故意装可怜。
浓浓醋意的纸条,让我心情愉快了两天,连走路都像鞋子长了翅膀。
但到了第三天,我在等一个人咖啡店打工时,我再度傻眼。
泽于的对面又坐了一个长发美女,一个脸蛋只有巴掌大的九头身美女。
桌上摆了两杯柳橙汁,两本here美食杂志。真可悲。
“他就是泽于?”
阿拓坐在柜台前面,喝着我请的薄荷拿铁,手指偷偷指着后面。
他晚点要跟我去看小才,听说他养了一只会吃槟榔的鹦鹉。
我点点头。
泽于远远对着我一笑,我赶紧挤出笑容。
“我可以去认识他吗?”阿拓问。他很认真,也没恶意,我知道。
“我不想。尤其在这种时候。”我撕下一张便条纸,原子笔在上面写了个“95”。
“喔。你在写什么?”阿拓问,看着我的粉红色纸条。
“那杯肯亚新女朋友的分数。”阿不思鸡婆替我回答。
“怎么知道那女生就是泽于的新女朋友?”阿拓问阿不思。
他们俩过去一年虽然没有交集,但之间已没有了尴尬,除了阿拓的前女友兼阿不思的现任女友外,两人什么都谈。
“这很平常。”老板娘也鸡婆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