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帐篷门帘再一次被拉开,丁镜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对了,你们俩真的——”
萧逆抬眼。
司风眠扭头。
丁镜愣在原地。
“”
“”
“”
世界又一次安静了。
“明天,”丁镜熟稔地将下巴往上一抵,视线移开,然后说,“有事明天再说。”
说完,她又走了。
“镜姐!!!”
司风眠崩溃了。
这下怕是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
丁镜拒绝接收来自这对兄弟俩传递来的信号。
这一次,丁镜什么手势都没做,兀自走远了。
“”
司风眠又一次趴在门口迎风流泪。
晚上气温有点低,萧逆没有惯着他,一把将他给拎进来,将门帘放下来挡风,然后捡起扔桌上的长袖穿上。
“哥,我再看一眼——”
司风眠一急,又凑上来。
萧逆冷着脸将他的脑袋摁倒一边,“再看两眼也是完好无损。”
“”
司风眠摸了摸鼻尖,隔着衣服又看了两眼萧逆的胸膛,随后,在萧逆警告的注视下,默默地移开目光。
他恋恋不舍地转移视线,然后将两张折叠椅子拖出来,展开,又将其中一张椅子放到萧逆身后。
“哥,坐。”
司风眠殷切道。
萧逆斜了他一眼,“我很好。”
“是是是,你很好。”司风眠忙不迭点头,但多少有点敷衍的味道。
“”
萧逆便无言地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