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用玉手葱指轻轻抚莫着我的脸、还搓揉着我的耳朵。
幸福,真tm幸福,这时候给老子来一颗半人高的炸弹,老子也不离开,也不离开她那米粉嫩大腿,也不离开她那温柔乡里。
她用玉手葱指一会抚莫我的脸,一会按摩我的头,一会又搓揉我的小耳朵,那种感觉美妙美幻,飘飘升天,本就有些犯困的我,竟舒服地进了半睡眠状态。
就在我似睡非睡,舒也爽也的时候,突地脸被打湿了。感觉有几滴雨点样的东东滴在我的脸上,雨点竟有些烫。
md,这不是雨点,这是泪水。
我忽地睁开了双眼,只见李芳已是泪眼婆婴,泪水已是急如骤雨般倾盆在我的脸上,有几滴热乎乎的泪水竟滴到了我的眼睛里。乖乖龙的个东,这是咋的了
阿芳怎么哭了?哭的还这么痛。
我一时惊呆了。足足呆了五六秒钟才反应过来,急忙起来。
我刚待起身,李芳却死死抱住我的头不松手,处在哭境中的她已经浑然忘我了,除了哭就是流泪,我竟没能起来。
“阿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有啥事你说。”
“有什么事你说说啊。”
本想她会开口说话,没想到她俯下半身子将整个儿泪脸贴住了我的脸,流的我满脸也是泪水。
md,此时不能再劝了,越劝她越哭,等她哭完了,我再开口不退。
女人一小哭,男人小一劝。女人一痛哭,男人靠边站。
男人不开口,女人渐不哭。男人靠边站,女人泪流完。
我这一彻底沉默下来,她就失去了继续哭下去的动力。
没了动力,哭起来也是索然无昧。嗯呢,看来无论干什么都得需要动力,没动力啥也干不成。
果然,没过多大会儿,李芳便止住了那奔涌的泪水。
再过一会儿,她开始抬手擦拭泪痕。
这丫是个性情中人,为了这个‘情’字,她会不管不顾,这个时候我要是再劝或帮她揩泪,估计她又会再哭起来。索性等她的哭劲彻底没了后,我再按部就班地进行下去。
果不其然,李芳将脸上的泪水揩拭完毕,又将滴在我脸上的泪痕擦抹完毕,见我仍是直亭亭地躺在她的腿上,
“怎么不劝劝我?怎么不帮我擦擦眼泪”
李芳?双手一推我,撅嘴嘟喃道:“你个死猪,真是个猪头,光躺着干吗?你哑巴了?”
我心中一乐:嘿嘿,我要不这样,你何时哭完都是个来知数。现在你哭完了,也该老子粉墨登场了。
我坐起来后,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
“我昨晚基本上没有睡好。今天上午又接了我爸爸的一个电话,我都快崩溃了。”
“额?什么事啊?说出来心里就舒服了。”
她白了我一眼,撒娇地道:“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没这么多烦恼。”
我一惊,忙问:“怎么都是因为我?”
“昨晚给你打过电话后,我就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想退婚,我不想和我对象结婚了。”
“呀?”
这点倒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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