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晨会,我急忙来到一个僻静处。老子这几天一直有个事牵怀挂肚,那就是李芳。
我在家照顾唐警花期间,阿芳曾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当时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是在我那个租住屋的地方给我打的,她约我出去见一面,但我当时实在是抽不开身子,又没法和她明说,便婉转地拒绝了她。
那是我第一次拒绝阿芳,让阿芳很是伤心,气的她没说完就扣断了电话。当我再给她打过去的时候,她却不接了。再打,她竟然关机了。
现在过去好多天了,必须尽快联系上阿芳,不然老子会茶不思饭不想的。
另外还有一个更加让我心烦的事儿,那就是昨天到品管部去找阿芳的时候,她那个女同事对我说阿芳这段时间上班不靠点,听说是要调走。她要调到哪里去?越想越是牵怀,越想越是挂肚。急忙拨通了阿芳的手机。
日,竟然是占线。这丫这段时间到底在忙的什么?
足足等了十多分钟之后,才终于拨通了阿芳的手机。
“阿芳,是我,给你拨打了十多分钟才打通的。”
“哼,知道是你,你终于想起我来了?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
听阿芳是在生气埋怨我,我心中一乐,因为我太了解阿芳的性格了。她如果真的对我生气了,她会对我客客气气的。她如果心中还牵挂着我,就会埋怨我对我发牢*。因为我和阿芳早就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而早就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
“阿芳,你不要生我的气了,那天确实是有特殊情况,不然,不用你催,我早就一翅子飞到你身边了。”
“那你说那天你有什么特殊情况?”
“阿芳,电话里不方便说,我们见面后再说行吗?”
但阿芳没有立即答复我的话,而是举着手机和别人说了几句话。
我急忙问道:“阿芳,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忙啊?”
“嗯,是有点忙。”
“阿芳,我们约个时间坐坐吧?”
“这几天不行,我有点紧急事情。”
“什么紧急事情?”
“电话里不方便说。”
我日,这丫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这句话险些把我噎成了个哑巴。我喃喃地对着手机说:“阿芳,那你说什么时候方便?”
“得等几天,过几天我给你打电话吧!”
“阿芳,昨天我到爱普特去开会,开完会后我到梁总办公室坐了会,就去品管部找你了,但你不在。我听你同事说,你这段时间没靠住上班,说你准备调走。”
“你的消息倒还挺灵通的啊。”
“真的啊?阿芳,你真的要调走啊?”
“有可能,还没最后定弦,但也八不离十了。”
“阿芳,你要调到哪里去?”
“我要调到你永远也找不到我的地方去。”
“阿芳,你别开玩笑,你不要吓我啊。”我说到这里,竟然急的声音都带了哭腔。阿芳真要调走的话,会把我的心给掏空的。
“没和你开玩笑,我现在就在北京办这件事呢。”
“阿芳,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你不要骗我。”
“我骗你干吗?我现在真的在北京。”
“我不信。”
我声嘶力竭地大声咋呼了起来,我也不管是不是在单位了,也根本就不考虑自己的形象了。现在都已经火烧眉毛了,谁tm还在乎什么形象不形象的。
“我下午就乘飞机飞回去。你要不信,下午就到机场候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