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李玉莲的火气比我还大,她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杏眉倒竖,秀眼圆睁,忿忿地说:“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的同事,我也要问,我也要管,我这是对你负责。”
她这么一大声,周围人的目光刷的一声都望向了这里,我有些不安起来,李玉莲竟浑若无事般依旧怒气冲冲地看着我,就像我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我伸手摆了摆,意思是让她坐下,这丫就像个好斗的母鸡,仍旧不依不饶。
我压低声音说:“阿莲,你这是干嘛?快点坐下,别人都在看我们呢。”
“看就看,怕什么?”
我日,我只好又装起了哑巴。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这丫才又坐了下来,依旧怒火正炽地问:“我做为同事,又是公派来照顾你的,我就要对你负责,难道有错吗?”
她说这话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我缓缓说道:“你对我负责又能怎么样?”
“又能怎么样?让你少犯错误。”
“什么错误?”
“作风错误。”
“李玉莲,我怎么听你说话的口气很像电视上演的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红卫兵。”
“对,我就是红卫兵,专门斗你这种老流氓。”
“你这个死丫头,你她***说谁是老流氓?”
“你,说你,说你崔来宝是个老流氓。”
“哼,我还是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就磕着劲说吧。”
“哼哼,我可是出淤泥而不染。”
说到这里,这丫的脸上出现了压抑不住的窃笑,怒睁的杏眼也忍不住向月牙眼过渡。
我顿时感到无可奈何,也无语了起来,喃喃地说:“阿莲,你不要无理取闹了。晓晓走了,我心里很不好受,你就让我静一会吧。”
“你看你那酸样,瘆的我脊梁发凉,还不承认你和她有一腿呢。”
“有一腿没一腿的又能怎么样?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和她真的有一腿?”
md,这丫问这一句话,嗓门突然又高了起来,吓的我赶忙望周围看了看,发现周围的人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两个。
我心中暗操不已,只好闭上小眼,不再搭理她了。
当晚我又住在了李玉莲家,没办法,老子天生惫懒,李玉莲又这么会照顾人,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她。
老子虽然被这个臭丫头给气了个半死,真想赌气一走了之,自个儿回家,不再搭理她,但想想回家之后还要生火做饭很是麻烦,只好腆着老脸,死乞白赖地又到了她家,在她家里享受了她做的丰盛晚餐,当晚又心怀鬼胎地在她家美美地睡了一夜。
第二天,到了单位,晁白依旧在忙碌着竞标方案,我无所事事,在工位上闲了半天。
李伯伯公司在开发区筹建大型加工车间的事还没有付诸于实际行动,竞标这事也就不用那么着急。但晁白却是个急性子,不时把李玉莲和陈亮喊到她办公室去商讨推敲着方案的每个细节,老子也正好落得个清闲自在。
***,要是天天如此上班那该多好啊!啥事不做,薪水多多,要多滋润有多滋润,都快赶上**了。
下午又是被李玉莲拉着去打吊瓶。
连续打了三天吊瓶,老子的小体这才彻底康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