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听完这长篇的宿命论之后,都觉得头脑发涨,头皮发麻,真的是落入了陷阱,居然还是两世前就设置好的陷阱之中,而漫漫的两世时间不过是为今生这个必定时间的到来做准备,所有的人都十分茫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宿命又到底是什么。
&ldo;而至于你拿回来的那七个生辰八字的主人,可能与许冰诺的前两世认识,而且十分残忍地害死过一个人,以至轮回报应,现在被索命,左皓所说的那两个与你母亲以及张荔除了年份不同,其他均相同的生辰八字,应该就是她们上两世的生辰八字,是她们欠下债,这辈子被追讨了回来,因为可谓是命中注定,难逃此劫。&rdo;殷唯一的话语虽然十分客观,但是当左皓听到他说是&ldo;命中注定&rdo;,有几分&ldo;活该&rdo;意味的时候,颇有几分不悦。
&ldo;你……怎么呢?还好吧?&rdo;左皓刚刚投过去不悦的眼光,转过头来,却发现许冰诺面无血色,嘴唇苍白,浑身颤抖,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
&ldo;这……这个是我的生辰八字......&rdo;她不知道她是如何说出这句话的,手指着倒数的第三个生辰八字,她不住地颤抖着,只觉得浑身冰冷,阵阵寒意袭来,无处可逃。
从冗长而压抑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左皓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虽然在那残页上没找到自己的生辰八字,他却有种很强烈的感觉,自己很有可能与这件事情颇有渊源,正如殷唯一虽说,或许,这便是宿命。
杯中的咖啡已经冷却,他也似乎已经忘却,轻轻抿了口咖啡,虽然已经凉透,却依然香醇浓厚,他还记得那天的交谈之后,殷唯一便开始翻寻黄历,想要把那些生辰八字都&ldo;翻译&rdo;成阳历的日期,他不明白,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同年同月出生的人,何其多,天大,地大,谁又知道这张&ldo;死亡邀请帖&rdo;上具体邀请的是哪些对象?
第两百二十章挑战书?
更新时间:2008-10-3117:46:16本章字数:2422
&ldo;丁-丁-丁-冬丁-丁-丁-冬......&rdo;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他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瞠怪这个时候是谁发来的骚扰短信,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一把从茶几上拿过手机,摁掉了提示音,匆匆扫了一眼,是一串被隐藏的号码,全是一串&ldo;&rdo;,无法识别任何数字,以前由于工作的关系,手机号里全部存的是客户的联络方式,辞去工作,被彻底卷入这件事情之后,还经常有客户找他询问有关业务方面的事情,而且也经常会有些以前结实的酒肉朋友们喊自己出去happy,不堪其扰的左皓最后换掉了手机号,而他现在的这个手机号,除了许冰诺等几人知道外,别人都无从得知,而他也没有与以前的任何同事或者朋友有过往来。
但是手机也经常会接到一些莫名的的短信,无非是:&ldo;还记得我是谁吗?……我现在的手机是xxx我在xxx为了点了歌曲,有空去听听吧......&rdo;之类的云云,再就是接到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但是却只响了一声或者两声就断了,这些都不过是些骗取电话费用的伎俩,他十分反感,却一直没有办法杜绝。
所以,摁掉短信提示音后,他几乎是看都没看一眼,又将手机重新丢到了茶几上。
&ldo;丁-丁-丁-冬-丁-丁-冬......&rdo;手刚刚离开手机,短信提示音再次响起,左皓有些恼火了,一把抓了过来,按下了&ldo;关机键&rdo;想要彻底摆脱这种呱燥的。电脑小说站更新最快令人讨厌的骚扰和声音。
而他怎么都没想到,在他按下&ldo;关机键&rdo;的时候,短信的信息却蹦了出来。还不等他有所反映,信箱里地短信内容便自动地被打开了……
&ldo;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们的游戏开始了,两周的时间,我给你们两周地时间,这段时间内,我会讨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公平起见,每当有一条命偿还给我之前,我会提示你们,如果你们能够在我之前赶到,我便饶过那人地姓名。&rdo;
几乎是在看完短信的同时,左皓&ldo;倏&rdo;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银色的调羹撞击杯壁,发出悦耳的声响,冰冷的咖啡飞溅出来。溅了满身,钻进蓝色毛衣里,然后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片咖啡色地印记,左皓全然没有顾及这些。他只觉得手上的手机冰冷得刺骨。几乎拿捏不住,而那蓝色的手机屏幕更是散发出幽幽的诡异蓝光。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递而来的死亡之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盯着手机屏幕,一动不动,但是事实就是事实,那些文字赫然出现在屏幕上,没有消失,也没有变淡,似乎在对他狞笑着,令他惊悚不安。
过了许久,他才终于从这突如其来的镇静中稍稍平复过来,&ldo;这算是什么?挑战书吗?发短信的这个人又是谁呢?难道是殷唯一所说的那个幕后黑手吗?难道就是那个将别墅布置成墓地的人吗?&rdo;
&ldo;叮......&rdo;刚刚暗淡下去地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并伴随着十分刺耳的铃声,那声音如同长了厉齿一般,咬的他地手生疼,他几乎是将手机丢了出去,&ldo;啪&rdo;手机掉摔在大理石的地板上,痛苦地&ldo;呻吟&rdo;了一声,手机外壳似乎有些拖裂了,连声音也受到了影响,从原本响亮地铃声变得嘶哑难听,感觉似乎是一个男人在低吼,声声磨梭在心脏上分外难受,仿佛有一把锈迹斑斑地钢锯正一点点地在心脏上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