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小说网

第41章（第2页）

&ldo;你听我妈说的？&rdo;

他笑笑：&ldo;我自己了解过。&rdo;

她的大学，家，还有周边布局，他早查过。在昭昭去香港前。

他帮她把木门滑上。

昭昭刚解开两粒毛衣纽扣，就听他在门外问：&ldo;沈衍对你说过什么？&rdo;

&ldo;没说什么，就说……你不是故意不理我。&rdo;

这里还有他洗澡留下的水雾，融着沐浴液的暗香，昭昭在水雾里等着，等他说话。

&ldo;我不知道，自己会离开这么久，&rdo;他再次开口，&ldo;以为像在澳门忙的时候，最多离开一两天。昭昭，我不会对你没交待，只要我还醒着。&rdo;

他用最简单的&ldo;离开&rdo;来形容，淡化了全部在他身上发生的痛苦。

&ldo;知道了，&rdo;昭昭心坠着往下沉，但还是用轻松的语气，柔声说，&ldo;我只要知道，你不是想躲开我就可以。哥出来再说，开了水听不见。&rdo;

哪怕没有沈衍的嘱咐，她也知道，不能反复重提那段日子，这等于是在刺激、迫使他回忆不好的东西。

虽是如此说，她始终没脱掉毛衣，在木门前犹豫着：&ldo;你还在吗？&rdo;

他像一直没走：&ldo;要拿什么？&rdo;

&ldo;不拿什么。&rdo;有句话在心里压了好几年，她慢慢把两粒纽扣重新系上，推开了挡着彼此的门。

沈策果然没离开过半步，刚站在哪里，现在还在那。

&ldo;有个问题，我想问清楚，&rdo;她轻声说，&ldo;你过去把我当什么？&rdo;

两人隔着一扇门的距离，迈出去是他，迈进来是她，昭昭见他的手指微动了动，在想，自己会得到什么答案。这个答案，决定她之后该做什么。

沈策低头，看她睫下的双眸，这个问题好像已经被她在心里问过无数次，他也在心里回答过上百次。

&ldo;我妹妹。&rdo;他低声说。

昭昭怔了一怔，听他继续说：&ldo;我爱的女人。都是。&rdo;

&ldo;不止过去，现在也是。&rdo;

还有一句他无法说，你还是我的结发妻子，昭昭。

☆、第十八章一叩复相见（3）

这是全部答案里，她最想要的那个。

昭昭迈出去一小步，脚踩到推拉门的地轨上，沈策的身上和浴室类似，有带着湿气的香。他的衬衫也是，还是当初的那种香，从认识他以后，再没有人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