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岭摇摇头把心思收回来。普通手段是无法击倒“凶灵”的。除了某种特殊的方法外就只有银质的武器才能对凶灵造成伤害奕豪虽然能一次次击退怪物的攻击但却始终无法伤到其本体。红岭把银制的弩箭卡进弩枪从隐蔽处瞄准怪物地脑袋但想了想后却放下弩枪抽出别在腰间的战术刀。看准机会甩了出去。
“喂!普通的武器没用用这把刀对付那怪物!”
红岭朝奕豪喊着。那把战术刀经过特殊的镀银处理虽然不若纯银的弩箭有效但还是能对凶灵造成某种程度的杀伤。
“哦谢……是你!暴力女!”
奕豪接过红岭抛来的战术刀却由她地装束上认出对方正是早些时候遇到的骑摩托车的女人。
“有话以后再说!现在帮我拖住那家伙!”
“……啧没办法。”
这样说地奕豪。闪身避过怪物挥来的爪子同时挥动刚刚得到的武器。镀银的战术刀划过怪物半透明的手臂带出一抹淡黄的磷火。怪物感到吃痛般缩回手臂然而奕豪地追击也接踵而至。或许是先前屡次无功的打击让他累积了不少怒气拿到武器的奕豪展现出狠辣的手段他避过怪物挥来的巨臂以战术刀插进怪物的胸膛在喷涌而出的磷火中。怪物出无声的惨叫并试图甩掉奕豪。
“死吧!”
奕豪露出狰狞的神情双手握着刀柄借助怪物的动态向下猛的一扯战术刀以几乎要把对手剖成两半的猛势将怪物的胸腔整个切开!
淡黄色的磷火由怪物伤口处猛烈的喷出怪物扑倒在地痛苦挣扎。随着火在空气中的不断消散怪物的身体也生显著的变化原本淡黄色的半透明体质逐渐褪去颜色成为无色透明的轮廓。失去颜色的怪物就像由复杂线条构成的三维图像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线条的数量也在飞快的减少仿佛有一支无形的手正逐一抹去其存在的构成……
当构成怪物的最后一根线条被无形之手抹消的时候怪物便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无影唯一能证明其存在的只剩下周围破碎的战场而已。
“这究竟是……”
奕豪茫然看着眼前科幻电影般的情景却没注意到一边的女性也正对他投来类似的视线。
(打……打败凶灵了?仅仅凭着一把镀过银的小刀就把凶灵打败……不是杀死……)红岭茫然看着手中的弩枪原本她是打算让奕豪以战术刀牵制凶灵然后她找机会以纯银的弩箭狙击凶灵但显然她和这头凶灵都严重低估了奕豪的能耐。但即使如此红岭也从未听说过有谁能靠着一把镀银的武器便杀死凶灵。
“喂那东西是什么?你知道的吧?”
回过神来的时候奕豪已站到她的面前。
“那是凶……凶手我追捕的连续杀人案件的凶手之一。”
红岭差点就把“凶灵”的名字透露出来对机构以外的人来说那是绝对禁止透露的机密。
“你是警察?”奕豪以狐疑的目光打量着红岭但并不打算和麻烦扯上关系顺手把那把战术刀递了过去。“算了反正和我无关这东西还你吧。”
“……你是这间学院的学生?”红岭没有接刀的意思以深深的目光打量着奕豪就像要把他的模样刻在记忆里似的。“这把刀就送给你好了反正你已经不能再置身事外必要的时候就用它好好保护自己吧。”
“……什么意思?”奕豪当即皱起眉头。
“我还有其它事情先走一步。”红岭匆匆骑上一边的摩托一边动摩托一边回头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不必着急如果你能活下来的话我们肯定还有机会见面的有问题到那时候就再说吧……”
“喂……喂!等等给我等一下!”
“再见同学。”
“去你的!”
奕豪对着红岭的背影竖起中指莫名其妙的展开让他有种想把手中的战术刀扔过去的冲动但最后还是克制下来——那女人说他“已经不能再置身事外”按照字面上来理解他似乎和一件麻烦兼危险的事情扯上关系当然这绝非本意但为预防万一他还是把这把唯一的武器保留下来却还是忍不住吐出愤愤不平的抱怨。“可恶!我就知道当英雄果然是傻瓜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