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丢了,一直存在这边。”
珠子旁边还有一条红绳,只是不像之前封成圆形,而是变成长线了,她离开后这个红绳一直陪伴靳予辞左右,但这类的饰品很容易破损,她当时编得不够紧实,某次绳线松懈,从他腕上掉落。
花了一番功夫找到后,靳予辞再没佩戴过。
怕丢了。
怕找不回来。
他已经把她弄丢了,她送的东西不能再没了。
“还好珠子还在,你也回来了。”靳予辞将护身符放置其中,这一刻的他是信佛信命运的,兜兜转转,他想要的都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扔了。”初桃坐在沙发上,抱着狗狗图案的气球。
旁边的狐獴对气球也非常感兴趣,主人一共带回来十来个气球,都飘在顶上,只余下一条绳,它够不着,小爪子挥了又挥也够不到,初桃边笑边给它拽下来一个玩玩。
靳予辞过来,单手拎起狐獴,往旁边一丢,理所当然坐在初桃旁边,“我把我自己扔了,也不能扔了老婆送的定情信物。”
位置被抢,狐獴不情不愿瞪了男主人一眼。
明明是它现在女主人旁边玩的,结果每次都被拎小鸡一样拎走,真的是好不爱护动物。
“你怎么老欺负它。”初桃摸摸小家伙的后背,“你对它不好,宋寄怎么还把它送给你养。”
这个问题,顾从深提出来的时候她也挺疑惑的。
按理说他们三个人之前做乐队,关系应该都很好,不会有谁偏向于谁,怎么宋寄会更热衷于和靳予辞玩。
靳予辞哼笑,“宋寄给我养是希望我多点爱心。”
不是因为偏向于他,纯粹是觉得他不够有爱。
“我对它够好了,它天天拆家,我也没赶它。”靳予辞揪了揪狐獴的尾巴,“你说句话,我对你好不好。”
狐獴继续玩弄气球,懒得理他。
靳予辞干脆把气球夺到手里,剩狐獴干瞪眼。
初桃无奈,就这个还算对它好吗,多大人了和小宠物计较。
“这只粉狐狸很好看。”靳予辞把气球放空,“脸很红,像我们桃桃。”
“你才像狐狸。”
“我又不会脸红。”
“那你像这只狗。”她举起手里的狗狗气球,“大尾巴狗。”
狗和狐狸,谁不比谁高贵。
靳予辞慢条斯理地反驳:“血口喷人,我哪里像了,有证据证明吗?”
这结婚后和小媳妇拌嘴的日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而且她还吵不过他。
看茶几上有只签字笔,初桃拿起来,刷刷几下子,在大尾巴狗气球上写下几个字:靳予辞。
“这就是证据。”初桃得意地轻哼,“你的专属认证。”
盖章了,想抵赖都不行。
靳予辞手里抱着狐狸气球,四处找笔没找到,伸手朝她要,“给我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