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嘎吱停下。
他将她压在树杆上,眼神深邃,“敬酒不吃,喜欢吃罚酒。”
逮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没有丝毫的温柔,粗鲁而狂野。
制造出属于他们的风声鸟鸣。
蓄势待发……
下一刻。
“丁梓!”
戴仼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丁梓喘着气,哈哈大笑,风吹入喉,气岔而咳。
边笑边喘边咳。
戴仼被她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在她脸上用力揉搓了几下,才放过她。
这一搓,她本就通红的脸,能滴血。
丁梓这里又咳又笑的,用力过猛,下边的热流急涌。
乐极生悲,不得不躲进草丛里处理。
重新上路,丁梓坐在了前面。背对着车头,面对着戴仼。
戴仼拍她一下,“还不老实。”
“不是风动,不是叶动,是你的心动。你若两眼空空,何处惹情动。”
“文化人,还能说佛偈了。”
“山里人,短视了吧。”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斗着嘴。
“你那同学,怎么情况?”
“不知道。”丁梓又有种无力感。
戴仼俯望她,“很担心?”
丁梓一掌摸在他坚硬的下颌,抬眼撩望他。
“你的白鸽同学,不过喝了点酒,你不也巴巴送人家回家。”
戴仼凝视她的眼,“我是那个意思吗?”
丁梓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但她心烦着。
“你是哪个意思?”
戴仼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