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想你了,更想豪宅跑车和游艇,什么时候给我?你可是说今天的,我记着呢。"她娇着声与他打情骂俏。
他轻轻的笑,"早办好了,下来吧,我在人民路口等你。"
人民路在教育局大楼的西角,只要走半条街就到,他这么安排自然是掩人耳目,米娅会意,按捺住兴奋的心跳,拿上皮包快步在大街上的人潮中穿梭。
快要到的时候,手机又响了,以为是他,来电显示却是司徒娇。
一接起,那端司徒娇咬牙切齿的声音就传来:"贱人,是不是你让桑岩和我离婚的?你休想,我是不会离婚的,我是不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好过的,我到死也要拖着你们,大不了同归于尽。"
"秦太太,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米娅惊讶了,前面的路还有几步到人民路,脚下不由加快,懒的应付疯狗似的司徒娇,最好扔给秦桑岩去应付,那样更加让司徒娇气的够呛。
"少装蒜,贱人,不要以为我好欺负,我哥已经出来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他一定会找你报仇的,到时候我们兄妹俩的仇跟你一块儿算。"
前面停车位上赫然是秦桑岩的荣威,她埋头闪了进去,低声喃喃,"我什么也不知道。"
秦桑岩望着她委屈的表情,无声的问,谁?
她一手捂住手机,悄悄说了一个名字:司徒娇。
眸光一敛,秦桑岩二话不说直接把手机夺走,听着里面司徒娇的狠话,硬声道:"司徒娇,我和你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如果你不同意离婚的话,那么我们法庭上见,到时候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背着我收受朝建集团的大量美金和礼品卡,还有是你从我办公室把地皮资料偷走,给的司徒政。不要以为司徒政在纪委那儿帮你扛下来,你就可以逍遥法外。。。"
"秦桑岩,你害我,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人,禽兽——"司徒娇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车厢,秦桑岩把手机拿离耳朵,只听那头司徒娇跟疯了似的又哭又骂,等到她骂累了,他才把手机靠近耳朵:"我劝你好好想清楚,撕破了脸谁都不好看,明天我的律师会拿离婚协议书给你,希望你能签好。"
"想甩了我,门都没有,我是不会签的,就算你们死了我也不会签!"司徒娇在那头恼羞成怒的挂掉电话。
秦桑岩慢悠悠的把手机还给米娅,米娅在旁边小心的问:"万一把她真的惹火了,到我单位去闹怎么办?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她没这个胆子。"秦桑岩一脸的淡定,把车开上路后又说,"刚才你也听到了,她有两样把柄在我手上,她现在就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也就只能在那里放放狠话而已。"
"但愿像你说的。"她紧蹙着眉,手指揪着皮包发白,他握住她的手,"不要怕,有我在。"继而轻轻一笑,"你平常不是挺爱张牙舞爪的吗?怎么也有胆小的时候。"
米娅的脸色益发难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当然怕了,要是真把她逼到绝路上,她什么事做不出来,我可不想死,我还没享受够呢。"
"是啊,你还没享受够呢,怎么能死。"他捏捏她的脸蛋,加快车速,片刻开进园区,在一处高档别墅群中慢下来,开进其中一间大门内。
米娅下车后打量了一圈别墅,转而问,"车呢?"
他握起手中的车钥匙按了按,车库里立刻响起啾啾两声叫,她跑过去一看,是一辆敞蓬法拉利,炫目的颜色,流畅的线条,漂亮的让人目不转睛。
"游艇呢?"
"停在靠江的私人码头,现在带你去。"他拉上她坐进法拉利中,她面露惊喜的坐了进去,摸摸方向盘,摸摸真皮座椅,久久舍不得开。
"要不要去看游艇?"他双眸含笑着抱胸,看她一副还想再摸下去的样子。
"要。"她把物质贪婪女演到极致,在他的指路下驱车到达私人码头,那里果真有一艘游艇停在那儿,夸张的是游艇身上居然刻着:丫丫号。
她反复读了两声,猜道:"我名字的斜音?"
"嗯,本来想刻上娅娅;,后来考虑到你是公务员,公然以自己的名字命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你考虑的倒挺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