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看这炼妖师越发的剑眉朗目,英挺俊雅,眉目间又让我想起了那个夺走我全部爱人的能力,引发我心里无比的恨的男人。
让我越发地恨!
让我越发地狠!
头发一扬,千缕青丝尽幻蛇影,扑腾着向男子而去。
挑、拨、砍、刺,不得不说这人的基本功十分扎实,在剑中隐藏咒语,直砍得我头顶灵蛇嗷嗷翻飞,毒液四溅。
可惜,还欠火候。
看准他的一个破绽,我屈指成抓,穿破剑幕,剑上忽闪出金色炫光符文,弹到手上火烫般的疼痛。
好久没有这种疼痛的感觉了。
若非符咒加持,这把破烂神兵,休想伤我分毫。
因为好久不曾有的疼痛燃起我的愤怒,我双眼赤红,手下不再留情。就算这人生了一副我熟悉的皮相又如何,一样迟早是我的腹中餐点。
这样弄残弄伤,虽然影响食用的乐趣,可抵不过我心头的怒火。
此等神兵当如米粒之珠,怎奈得过我吸食二十年的男性精血之功力,很快被我弹指敲开,轻轻一拨人就已欺到他的面前。掐着他的颈脖看着他俊脸变得通红,有一种噬血的愉悦从我心中炸开,如同当年亲噬那人又在我面前一般。
被火海熏到嗷嗷乱叫的侍从侍女们,趴在船宫中满面惊恐,看到我成功地抓住了炼妖师,立刻叫嚣起来让我赶紧把他杀死。
再赏他们一口血肉。
见过猫戏鼠吗?我轻轻地舔着手中暴长的指甲,那上面划过他的脸染上几缕红人的腥甜。
真甜,他的血有一种清澈的甜香,让我几乎慨叹起来,这么甜的血液,只要一小会就会吸光。那以后是不是会成为一种瘾,以前也吃过几个炼妖师,味道却没有这么好。
真是可惜。
&ldo;妖妇,士可杀‐‐不、可辱‐‐&rdo;他满脸涨得通红,双手掰着我掐着他脖颈的手,恶狠狠地冲我吼:&ldo;我秦无意绝对不会对你等妖物求饶‐‐&rdo;
秦‐‐无意‐‐
好熟悉的名字。
记得22年前,那个秀才还没有变心之前,曾经为刚出生的孩儿,起过一个一模一样的名字。
我歪着头,回想。
曾经胖乎乎的娃娃,胸前一点红痣,还有那&ldo;伊伊呀呀&rdo;地叫声,似乎又在耳边回想。
&ldo;主人‐‐&rdo;一个侍者贪婪地趴在我的脚下,舐食着地板上滴落的血液,双眼中净是渴望,企求献媚地讨好着我,希望我能尽快将这人分食。
另一个侍女被鲜血和男人身体的温暖吸引,已经迫不及待地上前巴拉开秦无意的胸前衣衫,眯起眼睛闻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