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强忍住了想要继续开采下去的冲动,单肘撑在她的枕边,又贪婪的近距离端详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真是疯了!
乔佳期许久没有睡的这么好了。
一觉醒来,是陌生的天花板,和空气里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哦,想起来了,昨天自己来了医院。后面的事情记不太清,她真的是困急眼了。
环视房间,很高档的单间,电器设备一应俱全,右手边的沙发上,还窝着一个人。
&ldo;呃…咳咳…&rdo;一晚上没喝水,嗓子都要冒烟了。
沙发上的人闻声动了一下,起身走过来,&ldo;你醒了?&rdo;
一边说一边拿起额温枪对着她的额头&ldo;滴&rdo;了一下。
&ldo;386°,还行,慢慢降下来了。&rdo;男人自顾自说着,还在旁边的纸上写了几笔。又转身倒了杯温水递过来。
大梦初醒的乔佳期看着男人,摸了摸额头,感觉特别不真实。
&ldo;要我喂你吗?&rdo;男人勾了勾薄唇,她此时一脸懵懂毫无防备的样子,看得人心里软软的。
乔佳期钝钝的接过来水,直到杯子见了底,终于相信,自己不是发烧烧出了幻觉,眼前这个,是如假包换的荣臻。
掀开被子要去厕所,看到自己身上宽松的病号服,乔佳期一愣。
&ldo;护士换的,不是我。&rdo;荣臻也给自己倒了杯水,一个晚上,他下巴冒出了青茬,头发胡乱的垂在眼前,竟是像觉醒的野兽一样,凌厉而又性感。水流过喉咙,喉结上下滚动,看得人心猿意马起来。
乔佳期收回了视线,下了床,双脚触地的瞬间,腿有点软,一只手臂突然从背后揽了过来,手卡在她的腋下,稳稳扶住了她,熟悉的气息瞬间攻占了她的嗅觉。
心脏上若是有个扩音器,此刻会被别人误以为哪里在打地基。
一股前所未有的情绪占据着她的胸膛,就像是彻底沦陷了一样。
直到坐在马桶上放空一下,意识清明了许多,昨晚的事情在脑海中闪回。
‐‐&ldo;怎么?是从我家出去,就傍上了开幻影的金主吗?&rdo;
‐‐&ldo;怕金主不高兴,所以跟别的男人连话都不敢说是吗?&rdo;
‐‐&ldo;金主给你什么价?倒是说说看!我给不起吗?&rdo;
冷冰冰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心头耸动的莫名情绪,好像来了个冰桶挑战,瞬间透心凉心飞扬。
从洗手间出来以后,乔佳期又换上了那幅淡定疏离的表情。
&ldo;怎么那么久?&rdo;荣臻双手抱在胸前,靠在门边,见她出来,伸过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