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人根本想不起它来,梁满跨坐在喻即安身上,比他高了半个头,仿佛要掌握些主动权似的,喻即安紧紧握着她的腰,使劲把她往自己怀里拉。
梁满啃咬着他的嘴唇,手臂环抱住他的脖颈,手掌在他结实的背上摸索,感觉到他后背地肌肉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绷紧又放松。
他的手掌干燥温热,掌心贴在她脖颈后面,捂得那块皮肤滚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唇齿相依的时候,梁满觉得有点痒,忍不住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他们纠缠在一起,渐渐地,呼吸声和心跳声似乎盖过了一切声音。
一直到梁满觉得有点喘不过气,喻即安才结束这个由她开始的漫长的吻,稍稍后撤,手掌从脖颈离开,滑到她的后背,然后把脸埋在她肩膀上。
梁满低头,捋了两把他的头发,叫他:“喻即安。”
他抬起头,她看到他眼中清晰的欲望。
梁满抬手摸了摸他的眉毛,又抱住他的脖颈。
喻即安接收到她的暗示,托住她的大腿,把人抱了起来。
回到卧室,梁满说要先去洗澡,喻即安抱着她,小声地道:“我再抱一会儿吧,成不成?”
梁满不挣扎了,静静地让他抱着。
俩人都觉得对方有话要说,可谁都没有出声,就这么安静着。
过了十来分钟,梁满觉得自己站得腿都麻了,这才叹口气道:“洗了澡再抱吧?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喻即安依依不舍地松手,看她进了浴室,跟到门口,问她:“不能让我一起吗?”
梁满哭笑不得,一口拒绝:“谢邀,今天没有洗鸳鸯浴的打算哦。”
他低下头,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大狗,怏怏地哦了声。
“啪——”
浴室门关上了,喻即安站了一会,抬手抓抓头发,皱着眉离开。
梁满从浴室出来,喻即安已经洗完澡,穿着睡衣坐在床边看手机。
手机听筒还播放着微信语音,梁满听了几句,应该是病人家属在向他询问自己母亲是不是应该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看是不是有复发。
喻即安听见浴室门开了,立刻抬头,见她头上包着干发帽出来,便赶紧回了信息,然后起身:“阿满,我帮你吹头发。”
他似乎很喜欢这项工作,只要梁满洗头,不管他正在做什么,都会放下手头的事,要来帮他吹头发。
梁满把电吹风递给他,在床边坐下,习惯性地盘起腿。
头顶是电吹风呼呼的声音,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触她的头皮,动作轻柔得像是害怕她掉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