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即安说起这些,语气淡淡,没有告诉梁满,当时老师一直说如何如何可惜,他听着只觉得厌烦。
“早知道别参加什么破竞赛了,不参加竞赛可能他都想不到害你。”梁满嘟囔道,说完又不满,“不对,凭什么不参加,竞赛又不是他家搞的!”
“这人就是天生坏种,我诅咒他生孩子没□□!”她骂完,又冷哼一声。
喻即安继续用脸去蹭她的额头,安慰道:“你就当我是因祸得福,不然我不会读容医大,不会认识老师和大师姐他们,我可能留在京市工作,那就没办法认识你了。”
“怎么能这样讲。”梁满抱着他,抑郁地直叹气,“那是你吃了那么多苦头换来的,我宁可不要。”
有什么能比自己的生命和健康更重要的呢?没有。
她问喻即安:“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我查百度,说乌头碱会损害神经和心脏,你有没有留什么后遗症啊?”
喻即安说没有,“后来我很注意锻炼身体,一天好过一天。”
他健身的习惯,就是那件事以后,高考结束,在运动医学科医生的专业指导下才开始养成的。
“我很好,打不死我的,终将使我更强大。”他还开了句玩笑。
梁满却笑不出来,她想不通,他虽然不爱说话,也不会交际,但他随和良善,品行端正,为什么会遭遇这种无妄之灾。
最令她意难平的,是罪魁祸首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赔钱又不是他赔的,是他家长。
至于竞赛考砸了,没能如愿保送,那是他活该,只能说不是他的就算把喻即安弄下去了,他也得不到。
她闷闷地道:“喻即安,以后我都对你好。”
喻即安嗯嗯两声,低头亲她,和她脸贴脸,还趁机提要求:“今天要两次,好不好?”
他贪心,要是平时,梁满就算会答应,也要先拒绝一番,但今天不一样,梁满心疼他,恨不得答应他一切要求。
当即就应好,不过,“等我擦了身体乳好不好?我刚才没来得及。”
喻即安一听,觉得是一项新的活动,立刻就自告奋勇:“我帮你好不好?”
梁满还是点点头,去浴室拿出来一瓶身体乳,递给他,“正好,你帮我涂后背。”
喻即安兴致勃勃,修长的手指勾住睡袍的系带,轻轻一扯就扯开了,真丝睡袍布料软滑,系带一松,堪堪挂在肩头的那点布料也顺势下滑,露出她雪白圆润的肩头。
他忍不住亲了过来,吻落在她的肩膀上,热热的,让她不自觉脸热,心尖轻轻悸动起来。
“喻、喻即安,身体乳……能不能先擦了?”她提醒道。
喻即安回过神,哦了声,正准备挤身体乳,又猛地顿住,眼睛发亮地看过来。
“阿满,是要涂后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