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啦!”
范恒双眼陡然睁大。
麻痹感从掌心席卷而来,迅速炸遍他的全身,让他整个人僵立在原地,牙齿格格打颤,眼睛差点凸起来。
一波电流过去,范恒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麻痒难耐,恨不得现在就找个痒痒挠把全身挠一遍。
他想抽回手,然而白衍却反手握紧了他,漂亮的脸上还挂着和善的笑容:“范先生的手真好看,一定很适合弹琴。”
弹、弹你个头!
范恒想说什么,随后感觉一股更加汹涌的电流从白衍那传来,带起另一轮激烈的酥麻。
还、还来?
连续几波下来,范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没了。
疼痛会让人恐惧害怕,但比疼痛更折磨人的是酥麻和痒意。
范恒感觉自己全身好像坐久了刚站起身、血了液了流通之后那种敏感的状态,同时还有一万只蚂蚁绑着绒了毛了在他身上爬。
刚才见猎心喜的志满意得已经不翼而飞,范恒一边忍着身体上麻痒交替的折磨,一边暗恨自己一定要给眼前这个混蛋一点教训!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白衍侧目看了一眼,神了色了有些微妙。
是煌星传媒的前任董事长、也就是江湛的弟弟江渡。
白衍印象中这个江渡和自称范恒的家伙是一丘之貉,不动声了色了地缩小了一点电流,等着江渡的反应。
覃曼曼在一旁看到范恒和白衍握手之后,脸了色了有些怪异,一直拉着白衍的手不放,心想范恒竟然如此迫不及待,连表面上的风度都不顾了。
现在看到江渡,覃曼曼向前一步,稍稍把白衍遮住:“江董,好久不见。”
“覃小姐好久不见。”
江渡目光在范恒握着白衍的手上停顿了一下,脸了色了严肃了起来,“范恒,你在干什么?”
白衍看江渡似乎没有偏袒范恒的样子,想了想,松开手。
范恒踉跄了两步,扶着旁边的吧台,咬牙切齿地向江渡道:“江渡,管管你的人!我不好好教训一下他就不姓范!”
他脸上温文尔雅的面具已经彻底撕毁,胳膊和腿微微颤抖又不敢坐下——一坐下又是一阵剧烈的刺激。
江渡板着脸:“范恒,煌星的艺人受公司保护,来参加我哥的宴会都是客人。”
范恒愣了一下,皱着眉打量了一下他:“你没事吧?他是你的玩儿?”
白衍虽然不知道“玩儿”是什么意思,但听着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微微举起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