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薄薄的夏秋纱衣,他的手指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衣服下嫩滑如花瓣的肌肤。
喘息间,已然瘫软成一滩水的胡曼曼无意识地挂在了沈纪堂的胸膛上,双手也渐渐缠到了他的脖子上。
美妙的感觉令人只愿醉死此间。
砰。
外头有谁砸了个坛子。
沈纪堂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意识蓦然清醒,松开了胡曼曼。
“哎哟,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外头传来妈妈的骂声,小丫鬟连连道歉。
声音不大,却也足够令两人彻底分开。
胡曼曼气喘吁吁,倒在墙上,软软的,没了骨力,分开后,她才觉得回了一丝神智,他方才皮肤热度滚烫,浑身上下像火炭,那热度,像是在铁炉子里炼着,骨头都化成水了。
这次亲吻过后,她浑身上下都泛着动人的樱粉色,再好的颜料也调配不出这种色泽。
沈纪堂看着她,她也就这么定定看着沈纪堂。
两人短时间都无法彻底冷下来。
他没想到,自己会失控成这样,但,下一瞬,他还是喑哑着嗓音问:“你有没有跟别人这样过?”
什,什么?
胡曼曼双眼仍迷离着,只犹豫了一会儿,沈纪堂立时冷了脸:“出去。”
这?
胡曼曼:……
她做错了什么?
怪不得书中形容男主最难攀折,生人勿近。
出了书房,她躲进房间,摸了摸嘴,已经肿起来了,只能打来清水好好儿地用冷帕子敷着。
一动作,舌尖也痛了。
胡曼曼脸色绯红,沈纪堂竟这样大力,回忆起方才的场景,她身上又跟着熨烫了起来——
稳,稳住。
这大腿抱上了,可这一不小心,抱过头,似乎又松动下来了?
她胡思乱想一通,终究还是很晚才入眠。
第二日一早,她端着碎牛肉沙律和煎蛋三明治过去时,沈纪堂又早早在等了,他叉着三明治吃得很香,看起来,也不是特别生气的样子。
胡曼曼清了清嗓子:“昨天……”
乒。
沈纪堂手里的刀叉掉在瓷盘子边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锐利的黑眸冷冷地盯着她:“做什么?”
胡曼曼败下阵来,男主的心,又岂是她这样的配角可以随意揣测?
“不,不做什么。”胡曼曼随口想了个尴尬的借口,“就是今儿多做了几个三明治,想中午重煎了给你送过去。”
她纯粹是胡乱找话说,她一说昨天,沈纪堂的脸色就冻得像是深海海底,她哪儿敢继续讲昨天的事。
话说完了半晌没反应,沈纪堂看了看胡曼曼:“为什么?”
什、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