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自己人,有啥事说。”
“牛兄弟,我有一个弟弟叫唐天豹,现在在缅甸做点生意,现在家里有些不安宁,想让你去一趟。”
“我靠,道士也出国?”
“牛道长,你放心,手续马上就好,只要你愿意去,咱们明天就可动身。”本来不想去,可是年轻人喜欢闯,一听在缅甸,有些高兴,毕竟出国,顺道再去泰国什么地方玩玩,回来也是海归。
“师父,去吧。”
“你也让我去?”九成嘿嘿一笑。
“行,这趟活没个帮手不行,九成现在还可以,让他跟我一起去。”
“没问题。”唐天虎具体也没介绍什么情况,只让我亲自去看,在我的道观喝了酒,和小满六斤告了别,第二天出发了。
唐天虎的手续办的极快,三天就拿下,到底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搁我们平头百姓,不知多久才能好。
唐天虎亲自送我和九成上飞机,我多少还会点英语,九成一窍不通。
乡下人飞机见都没见过,别说坐了,第一次坐还真不习惯,在飞机升起的时刻,“师父,不行了,我感觉我这辈子的耳屎都要出来了。”
“别提了,我也是。”
“师父,我恶心。”
“你给我憋着,给我丢脸,我——”我靠,我更恶心,直接拿起信封袋吐里面。
“师父,你还说我,我也不行了。”两个人拿着信封狂吐。九成上飞机前非要吃,一路上不停的吃吃吃,吃成啥样了。
我们在仰光机场下的飞机,中国西北那家伙是大雪纷飞,寒冬腊月,这地方竟然是阳光明媚,热的死人。
我和九成穿的那棉袄可是背不住,刚上飞机穿的棉袄,飞机上又不好脱,下机后我感觉痱子都快出来。
“师父我热。”九成一副可怜吧唧的模样。我带着他找到卫生间,换了衣服。
头一次出国,这么大阵势真是挺吓人的,各种检查,终于,我们经过一番缅甸人民的检阅,走出机场,来到大厅。
门口那么多人都是接人的,举着牌子,上面乱七八糟,各国语言写着人名字。
“师父,你说那伙计要是用缅甸语写你名字,那咱可不认识。”我寻思也对啊,不过听那唐天虎说,他弟弟唐天豹和他长的很像,咱们瞧瞧。
一位美女走了过来,“不好意思,请问您是牛山云牛道长吗?”
“咦,他咋知道?”九成很纳闷,因为在90年代数字化信息及多媒体不是很发达的情况下,突然让国外人认识你,很不可思议。
原来,唐天虎早就把我的相片传真过去。
我说,“是啊,就是我。”
“是唐先生让我来接您的,您请这边。”这美女长的,说实话。你要说没心思那就是禽兽。
仰光我今年也去过,但就是年代的仰光根本不值一提,破旧的街道,穿着老土的人民,美女要整这样的服饰,那可就埋没了。
我和九成还是有点晕机,没心思欣赏。
在一家离机场不远的茶庄内,我们见到了唐天虎的弟弟,唐天豹。这唐天豹长得那是斯斯文文,戴着小眼睛,吐痰优雅,有一副文人墨客的味道。
“没想到啊,牛师父竟然如此年轻,真是后生可畏啊。”我作为一个道士,你讲后生可畏,我怎么觉得就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