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师父没在,你们走吧。”九成没什么话要和他说,准备关门谢客。
“等等,原来他没在,我们这次专门是来拜访他的,去了他的学校,他人没在,后来打听才到这个道观,我们是来道谢的,感谢他救了我学生。”说话的是这个老头子。
正准备关门的九成还有一脸酒气,“哦,原来你就是我师父救的那个女孩。”
颜子珍他爹叫颜敬忠,“哎呀,上次那事可多亏了牛道长,可是事情杂乱,牛道长又走的急,我本想留下来好好感谢,一眨眼牛道长就不见了,我们这次来是表心意的。”
颜子珍他妈提着个黑包包,“这位大兄弟,既然牛道长没在,我们下次再来,这些钱你转给牛道长,就当是我们的香火钱。”看这样能有万把块钱。
“这么说,你们不是记者?”九成疑问。四人摸不着头脑,“大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哎呀,我又以为是那些撵着我师父跑的记者,烦都烦死,既然不是就请进来坐吧。”九成开大了门,好客的将客人引进来。
这老头巡视四周,“别看你们这道观小,倒也装饰的很有特色呀。”小老头子嘿嘿一笑。
”哈哈哈,祖师爷的位子,当然得亮堂一点,各位坐,我去给咱泡茶。六斤,小满,你两快别喝了,来客人了,快请师父回来,就说他上次救的人这次专程拜访他了。”
我在村长家里屁股还没坐热,“大兄弟啊,来我家你就安心的待着,没人能找到你。”村长嘿嘿一笑,给我泡了杯茶。
“师父,师父。”
“嗯,六斤小满你们怎么来了?”
“您回去吧,来的不是记者,是来亲自感谢你的,就是你上次救的人。”说着,我又跟他两回去。“大兄弟又要走。”
“村长您歇着,改天拿上好的碧螺春拜访您。”
“这小子,来无影去无踪的,还真是个干道士的料,跟他师父杨小钊一个德行。”
我酒气也还没散,走路有点懵,但不算醉。刚一进门,只见三人扑通给我跪在面前。“多谢牛道长救命之恩哪。”
“哦,快起来起来,原来是你们,我还以为是那帮*记者。怎么样,现在没事了吗?”
“早没事了。”她爹颜敬忠很高兴。
“牛道长,多亏了你了,挽救小女一条性命哪。”
“哎,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对了,今天来了,就在这吃饭吧。九成,九成。”
“咋地师父。”
“去整点菜,咱们和客人们再喝点。”
“师父,您都喝了一斤多了,还喝啊。”
“哎呀,快去做吧,我喝不了不是有你嘛。”在我的小道观,热热闹闹的吃完了饭,送走了颜子珍一家三口,而小老头却要留下来,恰好也没事,觉得这小老头人也不错,虽然年纪比我大的多,可是人家看得起咱,那咱得给脸。
晚上的时候,小老头给我提起来万德镇的事情。
“哦,竟然有这么一回事?”我显然很惊讶。
小老头就是那个地质队的教授,名叫赵子桥。平时话不多,给人一种拘谨严肃的感觉,但说起话来,却给人无比的温和。
九成听见这事,赶忙说道,“您不会又要请我师父出山吧。”
小老头笑了笑没说话,“师父,得了吧,不作死就不会死,上次你答应那馆长的事,差点都。。。。。。”
小老头点了一根烟,也递给我一根,“哦,我不会。”
“大兄弟,你们这有个马王村,村里有个叫做曹德顺你认识吗?”
曹德顺我哪能不认识,拿了我一块玉佩才肯给我治病,不过话说回来,他真是一神医,就是有点古怪。“认识啊,那可是我师父的救命恩人,他还拿我师父一块玉佩呢!”
“九成,哪都有你。”
“哦,那就好,明日让这位小兄弟跑一趟,给他传个话,就说赵子桥来了,三十年离别,五十载相依,现在五十载已经够了。”
“那简单,马王村和我们阳村那是通电话的,马王村村长是我们阳村村长的小舅子,这事我明早就办,晚上他准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