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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ldo;我没吵，是她‐‐在瞎闹‐‐叫我别管她的孩子‐‐说孩子不是我的‐‐我没资格管。&rdo;

她小心地问：&ldo;那‐‐维今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呢？&rdo;

&ldo;我怎么知道？但不管是不是，她都不该当着孩子的面说这话，这叫孩子怎么想？&rdo;

&ldo;但是你跟她离婚，孩子不是更‐‐惨？&rdo;

&ldo;我会把孩子带好的，现在我不是带得挺好的吗？没她在里面捣乱，我会带得更好‐‐&rdo;

&ldo;她会把孩子给你？&rdo;

&ldo;这不是由得她给不给的，得由法院判。&rdo;

&ldo;但是法院不是一般都会把孩子判给‐‐母亲吗？&rdo;

他很有把握地说：&ldo;我们的情况不同，她有两个老人要照顾，根本没时间带孩子，法院不会把孩子判给她的。&rdo;

她不知道如果卫国坚持要离婚，郑东陵还会干出什么来，担心地说：&ldo;我就怕你把她‐‐逼急了，她又跑到我系里去闹‐‐&rdo;

他的底气没那么足了：&ldo;你们系里‐‐不会相信她的话吧？&rdo;

&ldo;刘主任今天的话是说得很好的，一再说他不相信她的话，还说系里老师也不会相信她的话。但是‐‐谁知道呢？如果她再去我系里闹‐‐或者拿点什么证据出来‐‐也许系里就会相信了‐‐到那时‐‐可能系里就不要我了‐‐&rdo;

他面色凝重，好一会才说：&ldo;对不起，给你添这么大麻烦。&rdo;

&ldo;你怎么这么说呢？又不是你到我们系里去闹‐‐&rdo;

&ldo;她去闹，说明我‐‐没能耐‐‐管不住她‐‐&rdo;

&ldo;快别这么说了，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想办法‐‐解决这事，而不是‐‐追究是谁的责任‐‐&rdo;

&ldo;你说得对。&rdo;

她犹犹豫豫地说：&ldo;我看你现在先别‐‐催着她离婚吧‐‐免得她‐‐狗急跳墙‐‐&rdo;

&ldo;但如果我现在突然不提离婚了，她不是越发觉得自己闹准了？&rdo;

&ldo;那倒也是。你‐‐看情况‐‐处理吧。&rdo;

&ldo;行。&rdo;

那几天，她进出鸳鸯楼的时候，碰见任何一个人，都觉得像是告密者，但她拿不准究竟是谁告的密，告的又是什么，是仅仅一些鸡毛蒜皮的表面现象，还是什么具体的实质性的东西。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觉得楼里的人应该不知道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无非就是卫国经常上她家来帮忙，她有时去卫国家串门之类的事，但这也算不上作风问题，况且芷青也知道。

周末卫国带着儿子回了家，下个星期一来，她就找机会问他：&ldo;你‐‐跟她谈过了？&rdo;

&ldo;嗯。&rdo;

&ldo;谈什么了？&rdo;

&ldo;谈她到你们系里去大闹的事。&rdo;

&ldo;她怎么说？&rdo;

&ldo;她不承认。&rdo;

她目瞪口呆：&ldo;她连这种事‐‐都可以不承认？难道她敢说‐‐是我们系里在撒谎？&rdo;

&ldo;她没敢说你们系里撒谎，她说你撒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