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调侃着,身上的疼便似乎也好了许多。
她的生命中仿佛只是多了两个人,却又好像填满了她整个世界的空白。
宝宝满月那天,对裴雪颂同样也是另一个有其他纪念意义的日子。
五年前的今天,她一个人走进了医院,做了腿部的整形手术,把那些疤痕去掉了。
有些伤,留在心里就已经很疼了,何必还要留在身上让别人议论或同情。
走出医院,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当时的她就在想:
她曾和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起并肩看过画展,一起在山顶分享看日出的喜悦,一起深夜坐在电影院里热泪盈眶。
然而和曾经唯一心动过的人,却似乎什么也没做。
多么可笑。
可就在昨天半夜,当她上完厕所,手脚冰凉的钻回被窝时,睡着的男人意识朦胧中凑上来抱住她,用体温来温暖她冰凉的四肢。
那一瞬间,裴雪颂又觉得,那些风花雪月的事,都不抵眼前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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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暮天寒,我像只野猫被丢弃于废墟之中。
你误入这片荒芜,仿若早春三月的风拂过。
我听见冰雪消融,万物开始苏醒。
我看见绯樱漫天,绚烂整个心田。
自此以后
悲喜皆因你
悲喜全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