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四野寂静无风。
“啊∽疼∽疼∽”倒地的皮瓦尔叫嚷着。菲蕾德翠卡连忙起身艰难扶起了皮瓦尔。
“没事吧,皮瓦尔∽”菲蕾德翠卡小声道。
“没什么大碍菲蕾德翠卡殿下∽只是,只是你还真是沉呢∽”
“我很沉?”一听皮瓦尔这么说,菲蕾德翠卡脸起泛起害羞的红晕。
“哦∽不对不对,我是说我很沉∽”见自己说错话,皮瓦尔立即改口。
“失败了呢皮瓦尔∽”菲蕾德翠卡站起后浑身发抖地说着,目光凝视着台阶上的衡玑。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吧∽”皮瓦尔说道。
“我猜是那个刺客用了什么高等级的遮断气息的术法了,不然强大的(遥感)是绝对不会感知不到的。”
“真是狡猾的傢伙∽”皮瓦尔冷哼一声,“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我看实在无法的话就只有放∽放∽”
还没等菲蕾德翠卡说完,皮瓦尔就只见她身子一斜又重重倒在了他怀里,熟睡了过去∽
“菲蕾德翠卡殿下∽”皮瓦尔一惊大叫一声,猜测是由于大祭司刚施行大界法耗掉了太多的精力,因而现在体力不支晕倒了。
此时的菲蕾德翠卡像是一个孩子般睡了过去,似乎在此刻终于卸下了平日里这座皇宫给予她的层层枷锁。
日光从天际垂落,照射着皇城最外侧的大门一角。这里是城堡最外侧的入口大门,此时有三个影子被太阳斜斜地照下。
只见南之离宫的熔岩骑士(戎獅)阿杜格一脚蹬上马背,稳稳地骑上了熔岩悍马背上。
“我要回宫了哦,大祭司殿下∽皮瓦尔殿下∽”马背上的阿杜格勒紧了缰绳说着。顿时,那匹熔岩悍马仰着长颈长嘶一声,两条前蹄跷在半空中。骑在马上的阿杜格好不威风,宛如正要凯旋归去的将军。
“请保重,两位∽”阿杜格郑重认真地说。
“会的阿杜格,也希望你也保重”(熘雁)菲蕾德翠卡微笑着。
“皮瓦尔大人,我期待着,我会一直期待着你亲自率领着我们四星骑士平定火山诅咒灾厄的那一刻。我相信你一定有那个能力,一定可以统率我们一起破碎诅咒的。”阿杜格用烈焰般的眼神望着马下的皮瓦尔。
“那一刻就快了哦,阿杜格哟,我一定不负众望,请你放心,”皮瓦尔似乎信心百倍,用坚定的目光回望阿杜格。
“那我就放心了∽驾~”说完,阿杜格便迅速调转马头离去了,只激起了一阵清风扑面。
菲蕾德翠卡与皮瓦立久久静立在皇宫大门之下凝望着那跶跶的马蹄远去。菲蕾德翠卡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不清了,皮瓦尔在一边搀扶着。
阴冷的泛着淡蓝色微光的大殿内,这里是元老院长亚尔弗列得的独立寝宫,南侧壁炉内的淡蓝色火焰依旧燃烧着,有微光从上边的镂空石窗外射入。
只见亚尔弗列得拖着湛蓝的披风缓缓地登上了北侧二十几级台阶,素白色的石梯上居中铺着一层黑色的布毯。亚尔弗列得右手手持着那个褐色的兽头小瓶,左手拿着白银铸造的独角鹭鹰手杖缓步走上了石梯。而石梯之上的宽敞平台上则安然放置着那台宛如浑天仪般的衡玑玉器。
亚尔弗列得来到了玉器前,将左手里的鹭鹰手杖大力地往石梯上一拄,顿时一道涟漪般的声波扩散到四周开去,声音久久荡涤在大殿周围。于此同时,石造衡玑四方雕刻着的四条盘曲而上的青龙双眼珠皆散发出白里泛红的光芒,像是突然通了灵一般。
然后,只见亚尔弗列得开始吟诵起一串古老的占星神咒。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荫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
只见亚尔弗列得一边吟诵着,左手一边拿着手杖不断地上下挥舞着。慢慢地,在那个高举起来的鹭鹰手杖上闪现出玫瑰色的光华。
亚尔弗列得双手高举起纤长的手杖,嘴巴里继续吟诵着,忽然,那一阵玫瑰色的光芒脱离了白银质地的鹭鹰飞向了面前巨大的浑天仪石器,这一阵玫瑰色光芒飞向了四条青龙石像中央顶端的石环内忽然爆发出更加强烈的青色的光。一阵青色的星芒忽然爆发出几乎照亮整个大殿的巨大光亮,并且此时在石环周围有细小的流星一般的七色光粒在不停地逆时针旋转萦绕着青色的光辉球。
头顶上的青色光辉越加强盛,萦绕飞转的七色流星光粒规律地旋转着,亚尔弗列得的心满心期待着,盼望着这一次的占星仪式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