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沐软声道:“姐姐好厉害呀!”配合着头上的兔耳朵,活像个兔子精,会半夜吸取精气的那种。
穆青染退开一些,将球杆完全交到禾沐手上,“自己试试。”
禾沐揽住穆青染的腰,贴上来,“你明知道我会打,只想要你像刚才那样教我。”
穆青染故意道:“手酸了。”
禾沐边叹气边摇头,“姐姐动不动就说手酸,果然不如我体力好。”
穆青染无视激将法,将手背到身后,说:“年纪大,体力不好是正常。”
她倒想看看,自己不动,小孩还能怎样?
“那只好我教你打了。”禾沐绕到穆青染身后,将球杆塞到她手上,瞄准白球,“这个角度可以进吗?”
穆青染调整两步,击球,两球相撞,一个球稳稳落入袋中。
“你怎么那么厉害?”禾沐的唇贴上穆青染的侧颈,自上而下,若即若离地扫过。
穆青染指尖颤了一下。
禾沐握住球竿的两端,胳膊向回收,穆青染被箍在一根木杆和一个柔软的怀抱之间。
“不要调皮。”穆青染面色很不自然。
“我以前总是在想,如果重新抓到你,该怎么惩罚。”禾沐抓着台球杆慢慢上移,到肋骨位置。
穆青染本能地收紧呼吸。
禾沐又说:“姐姐,我可是很记仇的。”
穆青染覆上禾沐的手背,“怎么惩罚可以让你消气?”
“转过来。”禾沐命令道。
穆青染难得顺从,转身,两只手反撑在台球桌沿上。
那根台球杆牢牢卡在穆青染后腰的位置,迫使她紧贴着面前的人。
禾沐轻咬住穆青染的下唇,舌尖细细摩挲,宛若在品尝美味珍馐,许久都没有更进一步。
穆青染率先撬开禾沐的牙关。
还没吻下去,身后的压迫感陡然消失,反倒有些空落落的。
禾沐将球杆放到一边,把穆青染抱上台球桌。
穆青染对上禾沐灼烫的视线,被推着肩膀向后倒。桌上还有未清完的台球硌在背上,倒真有几分惩罚的意思。
禾沐撑上去,两个膝盖支住台球桌,将穆青染的手按到酒红色的绒布上,十指紧扣。
俯身,咬住穆青染领口的蝴蝶结,轻轻一扯,原本就绑的不牢固的领结被抛到一边。
……
虽说自己家的台球室很干净,但禾沐依旧觉得不卫生。
玩儿够了,便将姐姐抱回卧室的床上,进攻最后的城门。
翌日。
穆青染像是跟人打过架,手肘和膝盖碰一下就痛。
回想起台球室的一幕幕,饶是她大部分时候都能很好地控制情绪,也不禁将被子拉过头顶,想装一天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