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查这些人的同时,他也对路线图本身进行了研究。
修改路线图的人,用一种特殊的粉末将他原本的路线抹去了,重新画了一条路线。那种特殊的粉末叫做荭粉,在铎都极为罕见,而且卖得很贵,小小的一包就要一锭银子。
他通过追查这半年间的荭粉买卖,查到贺府的翠儿曾经买过两包。而一个小丫鬟显然是买不起这么珍贵的荭粉的,她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他昨天才查出这点,本来想趁着今日靖安侯府一宴后,厚着脸皮跟贺龄音一起回贺府,找翠儿来审问此事,哪知道幕后那人比他更迅速,已经结果了翠儿的性命。
唯一的线索已经断了,这件事只能从长计议。
但是,那人如果身在铎都,而且仍深恨着贺龄音,那么必定会趁着贺龄音还在铎都的这段时间内再次出手。
想到这点,武铮的目光沉了下来。
谁也别想再碰贺龄音一根手指头。
晚上歇息的时候,两人又像从前一般,睡在了一张床上。
贺龄音愧疚地瞧了武铮一眼,之前不给他也就罢了,现下两人心意已通,她也就不抗拒圆房了,虽然仍会害怕武铮高大强壮的身体,但是迟早会有这么一遭,她也是愿意忍受的‐‐
但是,偏偏此时她来了月事。
武铮又只得忍。
其实,武铮倒不觉得难忍。
他喜欢贺龄音,本就是喜欢她这个人,当然,喜欢一个人自然就想拥抱她占有她,但是贺龄音正是月事期间,他又不是禽兽,心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有所要求。况且现在已经两情相悦了,他忍起来都是欢喜的。
吹熄了蜡烛,他回到床上,朝枕边的贺龄音道:&ldo;睡吧。&rdo;
&ldo;嗯。&rdo;
一室黑暗里,一时只余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毫无睡意的武铮忽然一把抓住了游走在自己胸膛上甚至准备往下作乱的手,呼吸顿沉:&ldo;媳妇,你干什么?&rdo;
贺龄音脸颊已是绯红一片,咬唇道:&ldo;我想帮你……&rdo;
武铮的呼吸更沉了:&ldo;……帮我什么?&rdo;
贺龄音羞得全身都红了:&ldo;以前……在北疆,我刚来那会儿,有一天晚上,我……我听到……听到你自己给你自己那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