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嘴,又亲脖子,持着处男特有高亢昂扬和急于蹙迫。
她漫不经心的应对,他毫无章法的进击。
周语得了个空,刚“哎”一声,他又堵上来,舌头闯入。
手揉一阵,伸后面去解扣,一阵手忙脚乱,解不开,又回到前面。直接伸进去,文胸硌着手背,动作施展不开,他急了,掌心加大力道。
周语吃痛,推他一把,上面的人浑然不知。意识仅存分毫,由着本能,铜铸的身子不断下坠,时轻时重的撞。
周语推了半天,不耐烦了,在他腰上狠拧一把。
上面的人皱眉哼一声,这才抬起头看着她。有些喘,目光迷离,手还停在里面。大双眼皮陷比以往更深,里面有不解,更翻腾着欲望。
瞳仁黑得没底。
他太重,周语推他一把,他也配合的往上抬了些。周语翻了个白眼,“你个蛮……”子还没出口,那人突然将她衣服文胸往上一推,头埋了下去。
周语猛的仰着头,未出口的谩骂变成一声闷哼,猫一样。
汗水大滴的落在她身上,滚烫中带着冰凉。
文胸碍事,不断往下滑,顾来再次尝试着去解。她背后的双排扣,超出他认知的错综复杂。情急之下,男人抓住带子用力一拽,啪的一声,文胸带应声扯断,橡筋弹回周语身上,雪白的肩头起了一排红印。
周语痛得直哆嗦,大骂:“顾来你大爷的!”
那男人不管不顾,废掉的文胸扯到一边;枕头不知何时跑到他膝下,硌得慌。他索性一脚踹地上。
扫清一切障碍,雪峰玉林,春江花露,任他为所欲为。
周语喊他几声,他听不见,扣着她的半边臀,那条没有裆部的内裤又浮现在脑海------
就那么一条线,她穿没穿,穿着什么样。
周语骂:“你他妈憋出内伤了?”
裤腰只是普通橡筋,比上身省事。顾来一个大力拉扯,她裤子褪下去大半,露出白色内裤。
周语咬着牙喊:“我艹!你刚才承诺的话是放屁?”
“……”充耳不闻,虔诚之至,目不斜视。
木楼板不隔音,周语压着声音与顾来较劲。用尽全力推开他的脸,趁他发愣之际,一脚踹过去。
顾来反应比她想象中快,瞬间扣住她踢来的脚踝,将之往上一压……那是个自取其辱又考验韧带的姿势。
顾来分秒都不愿耽误,一只手压着她腿,一只手开始脱自己裤子,裤子褪到一半,抵上来。
周语无意中往那儿瞥去一眼,顿时头皮发麻,一个激灵从脊梁骨一窜而上。
周语这才慌了,喊一声:“别!别!今天不行!”
“……”他听不到,隔着布料蛮横的撞了几下。
床不怎么牢固,架子吱吱的晃,声音莫名淫靡,叫人羞耻。
红色蚊帐是早上匆忙挂上去的,没挂牢实,摇几下便垮了下来。
红光似水,朦朦胧胧。风扇正对着床,红纱罗幔,染上她雪白的身子,绮艳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