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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2页）

&ldo;可感觉不好，就好像我有哪些地方不如别人似的。&rdo;

&ldo;这是从何说起！&rdo;

&ldo;去吧，上面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不过‐‐&rdo;

&ldo;去吧，照我说的做，凯茨。&rdo;探长语气严厉。

凯茨点点头、嗓了口酒。

&ldo;现在打算怎么办？&rdo;探长又问。

&ldo;我也不清楚，只是想……&rdo;

&ldo;是不是想退出这个案子？&rdo;

&ldo;不想退出。&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这是个私人问题，因为……&rdo;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麦金尼斯追问道：&ldo;因为什么？&rdo;

&ldo;因为……哦，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想，我了解凶手。不，也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凶手是谁，只是我能感觉到这个人。有时，我想他知道我正在朝他逼近。&rdo;

汤姆&iddot;麦金尼斯望着她，反复拈量着她的话。只见不远处，布莱克赛也进了酒吧，凯茨好像还听到了穆尔警官那略带讽刺挖苦的说话声。麦金尼斯在说着什么，可她却什么也没听见。

&ldo;弗拉德？&rdo;他略微提了提嗓门，凯茨一惊。

&ldo;长官？&rdo;

&ldo;我在问你话。你刚才说，感觉到你正在朝他逼近？&rdo;

&ldo;这怎么了？&rdo;

&ldo;也没准他真的在四处找你。&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你说，他知道你在朝他逼近。&rdo;

&ldo;话是这么说，可这只是‐‐&rdo;

&ldo;夸张的猜测而已？&rdo;麦金尼斯试探地问。&ldo;不，不是。&rdo;

&ldo;那是什么，弗拉德？你到底想说明什么？&rdo;凯茨抬头看见总督察一伙人走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