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怎么了?&rdo;
赵含妗摇了摇头,把这抹异样的情绪压下去,拉开椅子坐在魏寒洲的对面。
色香味俱全的鸡蛋面,问题就是……为什么不是炒鸡蛋而是这种蛋白和蛋黄泾渭分明的鸡蛋?
赵含妗抬头看了眼魏寒洲,他正低着头吃面,似乎没注意到她哀怨的小眼神。
以前还好说,可以光明正大地把蛋黄捞出来扔进魏寒洲的碗里,可现在……
她不敢。
赵含妗拿起筷子,嫌弃地推开鸡蛋,夹起面条塞进嘴里。
&ldo;吸溜‐‐&rdo;
安静的客厅里忽然响起吃面的吸溜声。
赵含妗猛地顿了顿,魏寒洲也顺着声音抬起了头。
视线交汇,赵含妗尴尬地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这时,魏寒洲伸手抽了张纸巾出来,擦掉赵含妗嘴边溅到的汤汁,同时把碗往前一推,&ldo;把蛋黄扔过来。&rdo;
赵含妗面颊羞红,忙摆手:&ldo;没关系,我可以吃……&rdo;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魏寒洲说:&ldo;你确定?&rdo;
&ldo;……&rdo;她不确定。
魏寒洲叹了口气,拿过赵含妗手里的筷子,将蛋黄夹了过来,同时把自己碗里的蛋白夹了过去。
&ldo;吃吧,女朋友。&rdo;
&ldo;……&rdo;赵含妗抬头瞥了眼魏寒洲,小声嘟哝,&ldo;还不是……&rdo;
魏寒洲打断赵含妗,&ldo;迟早是。&rdo;
赵含妗:&ldo;……&rdo;
这顿晚饭吃得赵含妗胃痛。
在她看来,吃面不发出&lso;吸溜&rso;的声音简直是对这碗面的不尊重!可偏偏魏寒洲就能吃得没有那种声音,让她不自觉产生了一种全世界大概只有她吃面会有吸溜声的错觉。
赵含妗躺在沙发里,摸着凸起的肚子,有点消化不良。
盯着天花板呆了几分钟,赵含妗忽然想起一件事,扭头喊道:&ldo;不用洗,我待会儿自己‐‐&rdo;
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魏寒洲从厨房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