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通打给费恩和阿弗利克的电话,”贾尔斯说,“是他打的吗?”
“是的。如果有人调查谁能在白兰地里做手脚,他们俩就会有很大的嫌疑。而且如果杰基·阿弗利克是自己开车去的,就更会惹上杀害莉莉·金博尔的嫌疑,而费恩则很可能有不在场证明。”
“可他似乎很喜欢我,”格温达说道,“还叫我小格温妮。”
“他不得不演好他的角色。”马普尔小姐说,“想想吧,这对他意味着什么。十八年后,你和贾尔斯一起回来了,问各种问题,挖掘过去的事情,打扰一桩看似已经死去、实则只是沉睡的谋杀案。重新忆及的谋杀案……可是极其危险的事啊,亲爱的。我担心得要命。”
“可怜的科克尔太太,”格温达说道,“她真是死里逃生,真高兴她能完全康复。你认为她还会回咱们家来吗,贾尔斯?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
“要是有儿童房的话,她准会回来。”贾尔斯认真地说,格温达红了脸,马普尔小姐微微一笑,目光越过托基的上空,望向远方。
“事情竟然会以这么奇异的方式发生。”格温达沉思着说,“我正戴着橡胶手套,看着双手,这时他走进前厅,说出的字句那么像那些台词。‘脸’……之后是‘光影晃花了我的眼’……”
她瑟瑟发抖。
“掩住她的脸……光影晃花了我的眼……她死在青葱年华……那可能就是我……要是马普尔小姐当时不在。
她顿了顿,轻声说:“可怜的海伦……可怜的死在青葱年华的可爱的海伦……你知道,贾尔斯,她不在那里了……不在房子里……不在前厅。我们昨天离开之前,我还能感觉得到。现在只是房子了,而且这幢房子喜欢我们,只要我们愿意,我们就可以回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