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狼籍,连张卫生纸都没有。
邢烈火微愣,嘴角一抽,这丫头还横上了,习惯了等着他来伺候呢?不管她就恨恨地瞪人,说出一句话能噎死人。
不过,他发现自己蛮喜欢她这撒娇的样子,比耍横好一点。
紧抿着唇,他很快把她收拾干净。
脸红了红,连翘纠结了——
“喂,我的內裤……你让我穿啥?”
“不穿。”一巴掌拍在她屁屁上,他冷冷睨她,顺手将那条小內揣进自个的裤兜里,再替将她将着装整理好。
这可是太子爷的星级服务!
连翘只管挠着自个的痒痒,手都不动一下。
丫的,就让他伺候。
一切都妥了,可是当他将自己垫在石头上的迷彩外套拎了起来,拍了拍,看着外套上一滩很明显的痕迹时,不得不郁结了,表情相当诡异和僵硬。
咳!
清了清嗓子,他再冷再不是人,心也得软半分。
实际上,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对连翘简直就是破大例了。喟叹一声儿,他一把将她拎起来抱怀里,绕过这块意乱情迷的岩石,就往营地的方向走。
“火哥!”
连翘闷闷地喊了一声,挥头拳手在他肩膀上狠狠地捶了一下,然后又在身上痒痒的地方挠着。
过敏挠痒痒的感觉,真不是正常人受的。
“不要挠。”邢烈火皱头一拧,抓过她的小手放慢了脚步,那手很柔,很软,很小,像没长骨头似的。
“不挠怎么办?痒啊!”刚才跟他运动时注意力转移了还好一些,现在静下来更痒得受不住。
扭了扭身体,她在他身上磨蹭着,磨得他浑身直窜火儿。
“很痒?”
“你说呢——”连翘今儿火气恁大,可这赌气的话一说,那小模样儿,看上去竟软软娇娇的,哪里还有在NUA基地时那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样子?
绽放的容貌,如花般娇艳。
挑了挑眉,邢烈火小声说:“我怎么知道你哪痒?”
无语望天!
“猪头。”
从齿缝儿里骂出‘猪头’两个字来,很轻,但重低音敲击下,他能听得清清楚楚。
猪头!
就她敢这么骂他了。
“傻丫。”一句话堵了回去,他嘴上说得狠,但大手却放轻了在她痒痒的身上替她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