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剥干净,里里外外洗了一遍,贺鹏轩开始干起想了一路的事情。
六年来,虽然梁章的性格越来越背离他的预期,但身体却相反。柔软度极高的身体完全贴在他的胸膛,修长白皙的双腿也紧紧缠着他,紧致的地方有规律地吞吐,喝醉的梁章再不能说他不高兴听的话,一味遵从本能地叫着单调而刺激的音节。
到后半场,梁章醒酒了可也累得眼睛都睁不全了,就看着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在他眼前在激烈的灯光里晃,有什么他渴望的又或者深恶痛绝的热度在他身体里深入,让他本能地缩紧身体的每个部位。
贺鹏轩低吼着,拍打出让梁章越来越高昂地附和的激烈声响。
梁章也许意识到发生着什么,也许还在迟钝,但已经认出了他是谁,心里的仇恨就涌了上来,迷迷糊糊地骂他:贺鹏轩王八蛋,贺鹏轩混账,贺鹏轩人渣!
贺鹏轩越听越来劲,他越骂他就越猛。梁章不甘示弱,骂声越来越大声,用词越来越丰富,最后却只能在高峰中无所适从地抱着他,紧紧的拥抱,毫无保留。
贺鹏轩慢慢平缓了下来,在他口感极好的的肩膀又亲又咬,顺着他的脖子往上,最后撑着手肘看着他。
梁章眨着眼睛哭泣,一脸迷茫,像是小孩子一样,脆弱,天真又沾染浓艳的晴欲。
贺鹏轩平静下来的心跳又重新开始打鼓,顺从本心地吻住了他。
这是这么多年来,贺鹏轩第二次这么认真而热烈地亲吻一个人。
同一个人,十八岁,二十八岁,跨越十年时光。
第7章车上,搞事
&ldo;梁小章,你准备在我这里躲到什么时候啊?&rdo;
早餐桌上,苏浩发出第三次询问。
正在穿鞋准备去上班的苗淼听见,抓着包和钥匙,朝非常不好客的未婚夫骂了一声,又笑盈盈地让梁章想住多久住多久,她和干儿子都表示热烈欢迎。
梁章笑着目送她出门。因为他工作时间比较自由,所以新房是迁就苗淼的工作地点买的,她出门步行不用十五分钟就到了,所以两个大老爷们心安理得地慢吞吞吃早餐。
苏浩抢过他加好糖的豆浆喝了一口,看他郁闷地重新给自己倒,就问他:&ldo;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严重到你都离家出走了?&rdo;
这个问题,苏浩这三天也问了三遍了。
梁章木着脸,放下豆浆专心啃三明治。
苏浩:&ldo;那你倒是说说你要住多久?日租还是年租?你是不是彻底要和那谁掰了?&rdo;
他一副只要你点头我就放鞭炮庆祝的表情,梁章愤恨地看了他一眼:就是死耗子提供错误情报,给了他错误引导,以为是梁章死乞白赖地赖着贺鹏轩而对方对自己不屑一顾,甚至已经十分厌烦,两人濒临感情破裂,他才会一点防备也没有……妈的,那个姓贺的王八蛋哪里是对梁章不冷不热?现在这样叫冷淡,那老子早八百年前没化了真是祖上积德!
苏浩啧啧两声。
误以为梁章这是怪自己劝分不劝和,苏浩原本也没指望这小子能开窍,估计是闹闹脾气跟撒娇似得瞎折腾,回头还不是得自己屁颠屁颠地回去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想到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犯贱的模样,苏浩心里也不舒坦,哼了一声道:&ldo;算了,管你也是白管,随便你什么时候回去,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窗关好电源都拔了,钥匙塞玄关的地毯下面就行。&rdo;
说罢他起身打算开车去上班,梁章喝了两口豆浆跟上来,&ldo;我跟你一起去。&rdo;
&ldo;也行,去我那刷刷你这张脸,说不定能骗骗小姑娘。&rdo;
其实是怕他自己在家里胡思乱想。
路上,苏浩又把三天前的冷饭炒起来:&ldo;小章,你对以后有没有什么打算?音乐这条路,真的要放弃吗?&rdo;
情人节那晚梁章唱歌的视频的在朋友圈火了一把,圈里几个微博大v一转发,一时火热,好评如cháo。苏浩原本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但现在却铁了心要劝他走回&ldo;正轨&rdo;。
梁章尴尬。
他没想到《重返十七岁》这首歌居然现在还没影子,当时因那个可怜的妈妈想起自己重返高考的那八十一个小时,这才半醉半痛地唱了。没想到外面的家伙给他贴上了深藏不露、大器晚成、才华横溢诸如此类的标签,梁章心里生怯,怕这盘棋开太大到时候就太难看了。
而苏浩前两天提的时候他正心烦意乱也没认真考虑过,现在听他说起未来规划,便道:&ldo;我想过了,接下来可能接一点小制作或是游戏的背景音乐什么的,蛮凑合吧。&rdo;
他回来之后了解到自己是家养型的无业游民之后,便认真想过今后的生计。
最靠谱的,当然是做回老本行。
到幼教兴趣班重操旧业什么的,暂时没必要,毕竟他是真心打算着过段时间调整好自己,就带爸妈出去玩的,固定工作的事情可以暂缓。但他也不想让自己就这么闲着,而以前他做惯了的除了本职工作,做的最顺手就是网上接单编曲的活计了,呃……曾经在酒吧跳了几年x舞的经历他选择性擦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