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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从老何那里拿来的打拳时用的铁手指套插进口袋，然后关好大门和围墙的便

门，决心去戳穿这个秘密。

整整一夜我都没有合眼，老老实实地看守着园子，沿着围墙各处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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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声息也不发出，真能让世界上最狡猾的蛇‐‐非洲的布姆斯朗蛇也自愧

不如。可是结果什么动静也没有。早晨我数了数吉耳蛇。它们全部都在，一

条也没少，我这样在园子里看守了四个夜晚，琢磨着怎样用竹竿痛打那个小

偷的脊背，可是他并没有露面。

到了第五夜，我忽然听见了小心翼翼的沙沙声，它完全不像五步蛇的籁

1一种毒蛇。绿色或棕色，长15米。生活在非洲旷野的灌木丛中，吃鸟类。鸟卵、青蛙、蜥蜴。‐‐译

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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籁声和响尾蛇的哗啦哗啦声。蛇都在睡觉，它们犯不着在村丛里爬来爬去。

我穿着橡皮长靴，像头小猫似的悄俏地走近东墙。来的正是时候。一个

肩膀上扛着口袋的人影隐约地正往墙上爬。可是我捉住这个贼的一只光脚，

猛然一扯，把他揪回园里。

我低声说：&ldo;躺下，狗东西，不准动!在揍扁你以前，我要先瞧瞧你的

鬼模样。&rdo;

在黑暗中我听见一个哭哭啼啼的声音说：&ldo;看在老天爷份上，您饶了我

吧。跟您起誓，我四天役吃饭了……&rdo;

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我看见了一个白种人的难为情的脸。

起先，我有些慌乱，可是当我聚精会神看清了这个贼的面貌以后，我却

愤怒起来了。

我咬牙切齿地低声说：&ldo;别说废话。你这星期吃什么和我没关系。你怎

么跑到这儿来的?来这儿干什么?&rdo;

小偷深深地叹了口气，什么话也没说，好像在后悔。

&ldo;你怎么把吉耳蛇偷走的?你是个什么人?&rdo;

小偷回答道：&ldo;是谁反正不都一样吗?放了我吧。我会感激您的恩典的。&rdo;

我微微冷笑了一下。

&ldo;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你又撞在我手上啦，你让鬼迷住心窍了!我可

清清楚楚地认识你这副丑模样。&rdo;

&ldo;真的吗?&rdo;

&ldo;当然喽。你在贝尔港跟我打赌打输了，也没给我那一块钱就不要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