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丰峻不是已婚吧?”
“咳咳咳咳……”何如月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丫头想什么呢?
“我就问一下,你急什么呀。”刘明丽嘟囔。
何如月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喘着气道:“丰峻要有主,还天天在食堂吃饭?”
“有道理。”刘明丽道,“我先也这么想。后来看他每天穿得那么干净,不像个单身男人的样子啊,这不就……怕自己又惹事嘛。”
“表扬,知道不乱放电了。”
“且慢表扬,我是放过电之后才想到这个的。所以……”就还是乱放过电喽。
何如月被刘明丽逗得咯咯笑了好一会儿,可笑着笑着,她也想到了一个问题,丰峻的手受伤着,每天还能保持那么干净,委实不易啊。
刘明丽还在嘟囔:“明天借你红裙子穿啊,这下我更没心理负担了。”
说得好像你有过心理负担似的。
何如月又好气又好笑,又取笑了一回,姐妹俩终于头挨着头沉沉睡去。
…
第二天早上,二人迎着朝阳往吴柴厂的方向走。
一个穿着浅绿色连衣裙,一个穿着大红的露膝短裙,二人说说笑笑一路走着,惹来多少路人的驻足回望,谁不爱这样美好的青春气息啊。
从引桥拾级而上,踏上大桥的桥面,吴柴厂就已经遥遥在望。
突然刘明丽拿胳膊肘捅捅何如月:“哎,前面是不是丰峻?”
何如月一看,果然是丰峻靠在桥栏杆上,似乎在等人,又似乎在望运河里的船只。
“丰峻——”刘明丽大声呼唤,并热情地招手。
谁知丰峻远远地一看,竟没有应声,转身拔腿就走,走得飞快,一瞬间就没了影子。
刘明丽傻眼了:“他干嘛啊,我会吃了他吗?”
“嘿嘿。”何如月忍不住笑出声,“我说的吧,他就不喜欢热情的。”
“那我是不是要考虑换个策略?”刘明丽思索开了,“可是,不热情的策略我也不会啊?”
的确,要刘明丽玩什么若即若离、欲擒故纵,她还真不会。
“好啦,又不是打仗,还玩兵法呢?”何如月笑话她。
刘明丽撅起小嘴:“幸好不是打仗。要打仗我就真没办法了,人家特中兵。你看他刚刚跑得那叫一个快,他属兔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