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心里,也随之忍不住升起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很快,她就把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幕,告诉给了廖若星,还拉过椅子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哎,若星,你说那对夫妇会不会就是唐雪的养父母啊!”刘黛将自己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你不记得了吗?以前有一次,唐雪跟我们说过,她父亲病了,她为了打工赚钱,最后还得了急性阑尾炎呢!不过后来……就没怎么听到她说她爸妈了。”
刘黛一边苦眉思索,一边摇晃着脑袋,一副不解的模样念叨着。
但是坐在她旁边的廖若星眼中却突然闪过一道精光,脸上渐渐浮现出了然的神情。
“哎,等会儿唐雪回来了,我问问不就知道了。”刘黛懒得多想。
她刚刚准备起身的时候,廖若星突然开口说——
“不要问。”
“啊?”刘黛愣愣地回过头。
“等会儿唐雪回来,你什么都不要问。”
“为什么呀。”刘黛不解。
“有些事情,不说出口,比较好。”廖若星高深莫测地说道。
刘黛望着廖若星,一脸茫然。
后来刘黛听了廖若星的话,真的没有去问唐雪,而唐雪那天回来了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很正常的样子。
渐渐的,她们就忘记了这件事情。
而这件事,不过是漫长生活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要掀起多大的风浪,也许只有未来,才会知道。
这天,苏禾吃过早饭,在花园中喝茶。
“这么一大早就在喝茶?”一个温和的声音突然在苏禾的背后响了起来。
苏禾头也不回,笑道:“你来了?”
“嗯。”随即,宋云墨落座在了苏禾的旁边。
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茶具上:“你最近在研习茶道?”
“嗯,以前跟着师父学习了一些,现在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做,就小小研究了一下。”苏禾说着,就朝着茶壶伸去手,“尝尝我泡的太平猴魁……”
她话还没说完,那茶壶便被宋云墨取了去。
苏禾手一滞。
宋云墨自己给自己倒了七分茶,又给苏禾添了一些,慢慢道:“这茶壶很烫,你……眼睛不好,就不要碰了。”
他那句“眼睛不好”说得小心翼翼,好似沈鹏伤到了苏禾似的。
苏禾闻言一愣,随即笑开,如画的笑颜在阳光下灿烂如斯。
“对了。”宋云墨突然想起了今天来的目的,“记得上次你跟我说的那株药草吗?”
“嗯,怎么?找到了?”后面几个字,苏禾也忍不住带上了几分惊喜。
看到苏禾高兴的样子,宋云墨也觉得心情一下子雀跃起来,这一个星期的奔波劳累,在她的欣喜下,顿时化为过往云烟,什么也不是了。
“嗯,找到了。”宋云墨说着,便将带来的那个木盒打开来,一股奇异的清香味,顿时扑鼻而来。
他并未描述自己在寻找这株草的时候,花费了多少的精力,那再多的费心费力,都被他一个儒雅的笑容,湮灭成灰。
苏禾神识一扫,落到那木盒中央,顿时喜上眉梢。
“果然是明目草!”苏禾的手伸入盒子,轻轻摩挲着这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药草。
“明目草?可那个老板说这个叫八言草。”他疑惑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