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方道:“托蓝大侠的福,在下的事情还算顺随。”
余三省道:“区区游踪不定,这一年过的不算惬意。”
商玉朗道:“在下大半年来的时光,留居于一座佛寺之中,余下时光游览了一下山水风光。”
蓝天义笑道:“两位问云野鹤,无牵无挂,实叫人羡慕的很。”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诸位请人厅中坐吧!。”
当先向大厅之中行去。
周振方等鱼贯相随,行入了客厅之中。
一个青衣童子手捧木盘,分别为几人献上香茗。
蓝天义端起茶杯,道:“诸位远道来此区区未能远迎,还望诸位恕罪。”
余三省道:“蓝大侠言重了……’”
轻轻咳了一声,接道:“适才,我等见到了一群武林人物蓝天义接道:“我知道…“余三省、周振方、商玉朗一个个凝神静听,但见蓝天义一直举着茶杯,沉吟不语。
蓝福一直静静的站在门口,此刻却突然举步行人厅中,道:“启禀东主,老奴已遵照主人的吩咐,但那马荣却不肯要老奴安排,告辞而去…”
蓝天义连连挥手,不让蓝福说下去,接道:“我知道了。”
蓝福望望余三省,接道:“那马荣临去之时,告诉了老奴几句话?”
蓝天义抬起头来,望了蓝福一眼,道:“他说些什么?”
蓝福道:“他说在明日午时之前,要老主人到他的船上去看他一次,不论白天晚上,他都在船上等侯,但不能超过明天午时。”
蓝天义道:“为什么?”
蓝福道:“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
蓝天义脸色一片严肃,缓授说道:“他的船停在何处?”
蓝福道:“焦山岸畔。”
蓝天义道:“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蓝福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蓝天义抬起头来,望了周振方一眼,道:“三位,心中定然有些想不明白,是么?”
余三省道:“不错,在下已然用尽了心机,但却想不明自内情原因。”
蓝天义轻轻叹息一声,道:“唉!一言难尽。”
仰起头来,望着屋顶,呆呆出神。
余三省轻轻咳了一声,道:“以蓝大侠为人的谦冲和蔼,在武林的声誉地位,难道真有人存心和你蓝大侠为难不成?”
蓝天义缓缓说道:“都是我家教不严,让一个女孩子在江湖之上走动,无端的惹出这一场纠纷,老妻护女情深,出面和人论理,以致身受重伤,已卧床一月有余了。”
这消息,确使周振方等三人大吃一惊,都不禁呆在当地。
原来,蓝夫人亦是一位武林高手,一套越女剑,十二枚银莲花,纵横江湖数十年,从未遇过敌手。
余三省较为镇静,长长吁一口气,道:“尊夫人可是伤在‘血手毒掌’之下么?”蓝天义道:“不错,正是伤在心‘血手毒掌’之下,余兄怎么知晓?”
余三省道:“在下习武未成,但却练成了一付鉴别善恶的眼睛,适才兄弟瞧到来人,其中一个叫马荣的,似有练过血手毒掌之征,想不到竟然被兄弟不幸猜中。”
商玉朗道:“血手毒掌这门武功,兄弟是从未听人说过?以蓝大侠的武功,难道还不能对付么?”
蓝天义摇摇头叹道:“照他们留下的警语,六七四十二天之后,伤处就开始溃烂,七七之前,必死无疑。计算拙荆中掌卧床,已满三十七日,屈指数来,拙荆还有五日施救时间,但在下已然遍请了镇江名医,个个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