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月接过时,鸡蛋还是温热的。
此时天气正是张牙舞爪的秋老虎,燥热不堪。
车厢内冷气自然也开的足,大约是他捂了一路,才不至于冷却。
“自己方便么?要不要哥哥给你敷?”
谢临月咬了咬舌尖,摇头,“我自己就可以。”
她摘下墨镜,将座椅放倒。
温热鸡蛋触及眼部皮肤时,干涩的痛感奇迹般开始被治愈。
多时,谢临月觉得头顶笼罩一层阴影。
她眯起眼睛,便见一张被放大了帅气的脸贴在她面前。
见她睁眼,赵宥齐并没有坐直身子。
他托腮撑在膝上,居高看她。
多时,轻叹一声,“我们小可怜,真让哥哥心疼。”
谢临月微微睁开眼皮,将四周笼罩上一层朦胧的浅粉色。
赵宥齐的脸便凑在此处,他温柔注视着她,视线从眼睛挪移到鼻尖,而后是唇上。
她看到赵宥齐视线久久定格再次,而后喉结上下翻滚。
如果她有点勇气的话,会想问一句:哥哥,你想吻我么?
随后赵宥齐眨动一下眼睛,将视线移开了。
车厢内再次陷入沉寂。
“白哥,可以放首歌么?”
小白应了声好。
电台大约是自动播放。
谢临月闭着眼睛,熟悉的曲目流入耳中。
是陈粒的《小半》。
不敢回看
左顾右盼不自然的暗自喜欢
偷偷搭讪总没完地坐立难安
试探说晚安多空泛又心酸
灯火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