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两张陌生的脸孔印入了莫非的眼里。
&ldo;小姑娘,你醒了?&rdo;男人的老婆笑呵呵的看着莫非,亲切的询问着,只是声音太过洪亮。
&ldo;这是哪里?&rdo;莫非望着女人,虚弱的问道,脸色仍是白得吓人,声音就像被车子碾过了一样干哑难听,而且,每发出一个声音,就会让她像被刺刺着喉咙一样,那感觉极度难受。
&ldo;这是我们家,是我和我老爸救了你!&ldo;鬼灵精怪的小男孩大言不惭的说道,压根忘记了当时是谁还说她是死人,要将她扔下船的。
&ldo;去去去,一边去。&ldo;女人直接提着小男孩扔了出去,才又折了回来,和气的解释,&ldo;这是我们家,这走我们阿彪,是他子啊出海的时候在海里捡到了你。&rdo;
阿彪摸摸头,呵呵的傻笑着,&ldo;小姑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rdo;
&ldo;原来,我还没死啊!&rdo;莫非没答,只是无力的苦笑。
原来,连死也这么困难,还是,二哥,是你在保护我吗?你不想让我来陪你吗?
&ldo;呸呸呸,大过年,怎么说那么不吉利的字?&rdo;女人连呸了好几声,斥道。
&ldo;对不起,谢谢你们救了我。&rdo;莫非苍白一笑,就像随时要消散在尘埃中一样的羸弱模样让人心疼至极,恨不得对她掏心挖肺。
&ldo;不用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屏,任何人撞见了都会救的,何况今天能救到你,也是一种缘分啊,别人大年初一谁家还会出海!只是小姑娘,你的家人呢,你怎么会掉到海里的?&rdo;女人不解,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姑娘长得干干净净,而且她穿的衣服虽然单薄,但她也看得出,那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高级质地,怎么会在这么冷的天,还是大年初一,掉到海里去,要不是她家老头子出海,只怕就要变成海上的一具女尸了吧。
切,老妈这下又知道大过年的要呆在家里了。又偷偷摸摸跑进来的小男孩腹诽着,但也只敢在自已老妈背后做鬼面。
&ldo;今天是我生日,我本想去祭拜我二哥的,但不小心从悬崖上面失足掉了下来。&rdo;莫非惨笑着,编了个谎话,每一分表情都写着悲伤,谁又会去怀疑她是在说谎呢?
&ldo;悬崖?你怎么会去悬崖上面祭拜?&rdo;女人狐疑的问道,也难怪,只听说在陵墓祭拜的,哪里听过去崖边上祭拜的?
&ldo;我二哥的骨灰是从那里被撤到大海里的。&rdo;莫非黯然的说道,忧郁轻易的感染了旁人。
&ldo;原来是这样,可是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你的家人也放心你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要不是我们家阿彪,你,酬&rdo;
&ldo;我并不是台湾人,我在台湾唯一的亲人就是我二哥,他前段时间去世了,所以我一个人去祭拜他的。&rdo;莫非悄然握紧了手,低低的说道。
男人以为她是伤心,忙拉了拉老婆的衣服,示意她别问下去了。可女人终究是比男人精明啊,救人归救人,但不能不明不白的家里养个闲人啊,是不?
听莫非这么一说,女人心思就动了起来,探问,&ldo;那你在台湾没有亲人了?&rdo;
莫非只停顿了一秒,便轻轻的摇了摇头。
她不能回去了,她不想再拖累大哥了,就当她已经死在海里了吧。
&ldo;那我们通知人过来接你呢?&rdo;女人市侩的问道,虽然语气不尖锐,但那问题算是问到尖子上了。
莫非终于听出她的意思,愣了一下,但她也是个聪明人,心转得快,只是短短一番思量,就想到了萧若水,之前的计划也浮上了心头。
既然上天不让她死,那就离开吧,远远的离开这个地方,按照之前的想法。
心思一定,她轻轻的开口,&ldo;我有朋友在台湾,麻烦你们帮我打电话给她,让她来接我好吗?&rdo;
女人松了口气,忙不迭的答应了,&ldo;好好,在家靠父母,出外就是靠朋友,朋友就是第二个亲人了,你朋友的电话号码是多少?&rdo;
莫非熟练的将萧若水的号码报给了女人,并将自己和萧若水的名字都告诉了女人。
虽然她只看过一次萧若水写给她的号码,但只要她想记下的,一遍,她便可以永远记住。
&ldo;那你先休息一下,你泡久了海水,还有些发烧呢,我出去打电话通知你朋友,再弄碗姜汤给你喝。&rdo;
&ldo;谢谢。&rdo;莫非礼貌的谢道,虽然她很现实,但她们原本就是陌生人,凭什么要对她好呢?他们没有那个义务。
于是,女人带着男人走了出去,还给了莫非一片宁静。
大哥,对不起,我又任性了一回,这一次,一定伤透了你的心吧,真的对不起,可是如果不离开,你这一生都会被我毁了!睁着空洞的双眼,莫非呆呆的看着有些脏的天花板,泪水顺着眼角流入了两边的发鬓。
暖昧的房间内,萧若水跪在沙发里,双手被男人往后钳制着,身体被迫折成从后进入的姿态,承受着男人在她的身体内驰骋着。
&ldo;哥哥,疼,轻点好吗?&rdo;她哀求着,声音里帝着点呜咽。
男人不理她,冷酷的继续着胯下的动作,每一次都重重的捣入她体内,几乎全退出,再一次重重的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