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琢磨着这话不对劲,抬眸见邓芮茗果然用熟悉的鄙夷之色看着自己,当即反驳:“邓老师,你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误会?”
“我只是觉得人不能朝三暮四,更不能为了自我掩饰而把别人拖下水。”她放下杯子,一本正经地说。
“朝三暮四?”他皱起五官。
邓芮茗困惑起来,“你俩不是……”
“当然不是!”直男谢闻作古正经地打断她的脑补,“我们两个很直很直,不是你想得那样。”
片刻,他转转眼珠,又补充道:“反正我是很直。”
一旁的娘娘腔打了个喷嚏。
她丝毫不信,再次露出嫌弃的眼神,“也不知道是谁那天晚上又翘兰花指又扭屁股。”
谢闻料不到她会提起这事,吓得眉心直跳。
赵孟西抓到关键词,立即挑拨:“邓老师,请问他到底怎么了?”
邓芮茗勾起嘴角,翘着手指拿腔作调地模仿谢闻扮娘炮的样子。
“歪?sion昂?你四不四叫我一起次饭噢?我跟你缩啦,我没有时间耶!”
她效仿得极为相像,连语调和手势都一模一样。每多说一个字,谢闻的脸色就青一分,而赵孟西的笑意就多一分。
表演完毕,真娘炮已然笑得花枝乱颤。
半晌,假娘炮强装事不关己,面无表情地对真娘炮说:“谢闻先生,说你呢。真的不要这么gay,会被人误会的。”
邓芮茗:“……”
赵孟西乐得正欢,听到这话打了个嗝,怔怔地说:“哈?你搞错了吧,我叫赵孟西啊。”
邓芮茗瞅瞅冒着冷汗快要绷不住的谢闻,心里给其下了最终定义——
傻|逼。
他深呼吸,为自己辩解:“我说了,那次根本是意外,我一时糊涂才出此下策。我这么直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娘炮!”
她嘀咕:“拉倒吧,当时整个人都gay里gay气的……”
这话一出,前者板起面孔、表情严肃,气氛霎时冷凝起来。
“我不是。”他的语气尤为生硬,“麻烦你不要这样随便给我下定义!”
他变脸变得太快,让在场的人都措手不及。邓芮茗见他如此愤慨,便也不敢多话,垂眸喝茶。
赵孟西瞧瞧二人,试着转移话题:“邓老师,不知道力力在学校表现怎样?平时都由老人照看,闻闻工作很忙,对孩子的学习情况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