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愿意在哪儿就在哪儿,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敢教训老子?”男人恼怒喝道。
“只有畜生才不分地点场合的想交pei。”闫清宁冷笑。
“你他娘的敢骂老子。”男子酒气
上涌,抄起手里的酒瓶子就奔着闫清宁跑过来。
“不要。”小女人突然大喊了一声,冲过来想拦在闫清宁面前。
闫清宁一把扯开她,待男人冲过来,抬腿一脚踹在男人胸口上,直接将男子踹飞出去。
男人撞在地上,手里酒瓶子瓶摔的粉碎,他吐出一口血,挣扎想起身,半晌都没起来。
四方酒店的经理和服务员听到动静涌上来,见是闫清宁和粟裕,诚惶诚恐,“哪个不长眼的,敢惹您两位?”
“你这四方酒店还想不想开,怎么连畜生都往里面放?”粟裕嘲讽道。
“是我们的错,让没开眼的人打扰了粟少和闫少……”当着众人经理没敢点破闫清宁的身份,回头吩咐说,“把这个没长眼的东西丢出去,看清楚了,以后再不许他进四方酒店。”
“是。”
几个服务员上前,去拉扯男人。
男人怒不可遏,一张脸狰狞可怖,“滚,滚。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爸是安全局的领导,惹急了老子,我让我爸把你们都关进安全局里去。”
经理脸色没有一丝变化,“丢出去,别脏了粟少的眼。”
几个服务员不由分的驾着男人往外走。
“你们这些混账。”
“我让我爸打死你们。”
离的远了,还听到男人叫嚣声。
等人一走,经理恭敬说,“今天的事让粟少和闫少受惊了,酒水钱全免,以表歉意。”
粟裕淡声说,“不关你们的事,该忙忙去吧,我们正好也要走了。”
“那我送两位出门。”
闫清宁和粟裕到了楼下,男人已经没了踪影,不知道是自己走了,还是被丢的远。
粟家的车就在门外,粟裕笑说,“今天没喝尽兴,不然我不去欣欣那儿了,咱们去我家继续喝?”
闫清宁漫不经心的点头,“正好,去看看月月。”
粟裕痛快说,“上车。”
两人一起上了粟家的车。
上了车,粟裕才解释说,“今天咱们碰倒的这傻子叫杭豪杰,他爸刚刚空降到广市,也算不上什么厉害人物,这杭豪杰以前在他们老家作威作福惯了,以为这里还是老家,竟然在四方酒店玩这种肮脏的的把戏,简直不知死活。”
闫清宁对杭豪杰并不怎么上心,转眸看着车外,目光悠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天放他一马,下次再落我手中,我亲自给他送他爸的安全局去,给他爸一个‘惊喜’”
粟裕刚说完,就听开车的司机说,“闫少,那女人一直跟在后面。”
打从四方酒店出来,司机就发现那女人跟着,现在跟了半条街了,才不得不出口。
车经过闹市,走的慢,所以那女人也一直追着。
车停下,粟裕打开车门,果然看到那女人在后面。